7第七章(2 / 2)
“咳!”登时,任徵呛得厉害,拿眼瞪着那扇子,“这是他给你的?!”
见状晋舒意赶紧解释:“不是给的,他近卫说是拿此物可去昱王府兑赏,信物罢了。”
“信物啊,信物……”任徵下意识念了几回,“他当真这么说?”
这就很微妙了,晋舒意不禁问:“这东西我拿着可是不妥?”
“倒也不是,只是此物乃是昱王随身之物,”任徵蹙眉,“当该早些还回去才是。”
倒是不谋而合。
“其实我那梨花糕做得实在不好,昱王殿下的赏我不好意思当真去领的,不若今日就将它还了去吧?”
这话叫任徵狐疑望来:“做得不好?”
晋舒意点头,这是事实。
没想到见她如此,任徵面色竟是白了一分。
“怎么了?”
“这个……不瞒你说,今日殿上我同他敬酒,他也并非真的二话不说就应了???,他怕是对我不满,却碍于陛下情面才喝下,你此番既是确定那梨花糕做得无甚过人之处……”说到这里,任徵的目光盯住那扇子,“这昱王乃是个不留情面的,怕是想把为父那份连带着一并羞辱你去!”
什么?
见她不信,任徵又是一叹,可怜这女儿刚刚回来,哪里知道此人险恶,是以又道:“你看,从来只听说赏就是赏,何来的兑赏一说?舒意,这样,你听为父的,那昱王府你还是别去了,既然此事因我而起,还是为父来处理吧。”
话虽如此,晋舒意却眼瞧着他已是愁容满面。
“……”片刻,她到底应下,将玉扇递了过去。
夜间落了雨,昱王府内一地落英。
一道玄色身影疾步往书房去:“王爷,镇国侯府来人了。”
案边人闻声搁笔瞧来。
玄枵立刻继续汇报:“马车就在府门外,已经着人递了牌子,还未下车。”
“前厅候着。”
“是!”
任徵被请下车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不把稳。
一来他昨日仔细问了问关于那梨花糕的细节,不问不知道,一问人都傻了,更确定了这赏是祸不是福。
二来是请他入内的竟是昱王殿下的亲卫玄枵,这也是个人物,几乎寸步不离主子,亦是整个昱王府内地位仅次于昱王的人。
他不禁捏了捏手里的扇子,觉得实在烫手。
昱王府内处处都安静得很,任徵也是头一次进来,拘束极了,他扶着膝盖坐在前厅,不多久就见玄枵端了茶来。
“侯爷慢用。”
这更是恐怖了,他何时受过昱王这般礼待,不是,应该说,他今日之前跟昱王私下就没曾说过几句话,还回回被怼得还不上嘴。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侯爷喝茶。”
“啊!好,喝茶,喝茶!”任徵赶紧端起茶盏。
不想甫一入口,差点就卡了喉咙。
“咳!”他赶紧盖上盖子,不好反应太过,只赶紧搁下,“好茶。”
玄枵没说话,却是忽然让开道去。
不夸张,任徵觉得门口站着的男人脸黑得比之刚刚入口的苦茶更甚。
然则他不敢耽搁,赶紧就起了身作揖:“昱王殿下。”
那人似乎是连一步都不想再跨进,就这么立在门口,半晌才凉凉问:“侯爷是回家的路都认错了?”
来了,这不就来了么。
任徵只作不知其中嘲讽,笑着道:“今次是特意来拜访殿下的。”
“喔。”门口人一声之后,却是看向边上的玄枵。
后者赶紧低头:“属下知错。”
任徵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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