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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千秋昭岁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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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大阵迅速缩小,旋即飞入他眉心。

晏淮鹤双目闪过一道银茫,灵力自身后荡开,吹拂起一头乌发。

隶亭宴又朝他丢去一颗赤红色的珠子,不紧不慢道:“这阵名为天极杀阵,名字里带杀,却是一个护阵??主阵为护,可借由连心珠,稳住重伤之人的心脉;从阵为杀,杀煞之气越强烈,这主阵中的连心珠效用便越强。”

他听过这阵法来历,乃是一位大能被困一处,血战三日将将殒命之时,其道侣突破重围,一面替她疗伤,一面杀出一条生路时所感悟的阵法。

“连心珠……”晏淮鹤接过浮在半空的血红色玉珠,否认道,“晚辈与师妹两人并非前辈所想之关系。”

“哦,不是。”隶亭宴权当听了句欲盖弥彰的废话。

身在局中,才会迷茫不解,这少年若瞧见自己看她的眼神,怕是才能知晓明眼人一看便知。也就仗着修者大多清心寡欲,睁眼瞎比较多罢了。

“那就是心有意,却还没摊开来说个一清二楚了?你莫非在害怕她对你没有那个意思?这可不成。”他语重心长地劝了一句,作为过来人,感情这事不争不抢,以后有的哭,“你不说,她怎么知道?”

他说完,又想到什么,继续问:“又或者说,你怕自己的话干扰了她的决定,害怕她的喜欢不过是同情?”

晏淮鹤沉默半晌,心底虽好奇传闻中不近人情的元虚道尊为何会对晚辈私事如此关心,但还是认认真真回了一句:“不,晚辈是笃信这份情意若真,她便一定能看见。所以,或早或晚,都没什么紧要。”

“……原来如此,就不怕被其他人捷足先登?”有时陷入爱河的人自信归自信,但心终究早早就飞到那人身上,行或不行,是她说了算,再运筹帷幄也是白搭。

“旁人没有这个机会。”

隶亭宴这才从他身上瞧见了些锋芒,如同柄藏锋于匣的利剑。方才跟那小姑娘站一起,柔和到道心就像一团棉花,说出去别人还以为这孩子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医修,哪里像满身杀戾之气的修者?

“?,真是变扭的性子。罢了,其中苦乐也只有你们自己尝得出,我这个外人说什么……好好把握眼前人。”

“前辈的话,晚辈记下了。”

晏淮鹤行礼言谢,拂开衣袍上的水珠,正准备拿起枪飞回岸边,却不料又被一阵灵气定在原地。

隶亭宴摆摆手:“着急上来做甚?你师妹的枪不洗了?这河水得灵息浸染,旁人入此河中会受灵息所制,痛苦难捱,不消片刻就会被震出。而今看在你师妹的面上,本尊替你护法,多待会儿。?,仗着乾风珏在身,底子都快空了大半了,真是个不要命的。”

晏淮鹤闻言,感应片刻,才觉识海的那片血气竟然淡了一分。

他俯首一拜:“多谢前辈。”

山间小院之内,祁桑还在与两位前辈探讨墨骨花原种一事。

“正如偃师慕衡借以墨骨花来制造傀儡为己所用,他所看重与利用的便是墨骨花中属于辟雍的力量……”商亦卿虽说自“帝狩一事了结后”便隐居山林,不问外事,但有关辟雍的事还是清楚一二的,“那么,淬炼成功的这枚墨骨花原种也确实能为修者所用,甚至与那偃偶不同,能可保持清醒。”

小玄顺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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