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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失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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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听得一愣,侧首看着她,面上满是困惑:“什么箱子?”

枇杷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唇,耳后浮起了淡淡的红晕:“就是四姑娘寄放在咱们这的那些话本呀,夫人忘了吗?”

闻言,云笙怔了怔,忽而神色紧绷地问道:“你把那箱子放哪了?”

“先前韩平将箱子放进库房了,明日一早我就抱到房里来,还照旧藏在床底下。”

听了枇杷的回答,云笙眉心一松,凝眸说道:“不必挪了,就先收在库房里吧。”

如今她还不了解这两个丫鬟的品性,若再将箱子藏在屋里,被她们撞破难免尴尬。

眼下书虽还不回去,可她也不能随意处置,只能先替徐婉好好收着。

想到徐婉,她幽幽叹了口气。

他们离开侯府时徐婉并未露面,想来是被陈氏拘着不让出门。往后大概只有年节的时候才能见到她了。

回到内室后,云笙并未急着上榻休息,而是坐在梳妆台前,拨弄着妆匣里的首饰。

成亲时,徐彦给她添置了不少物件,可她素来内敛,平日里鲜少妆扮,那些珠钗玉饰便也没有用武之地,只能束之高阁。

他看着清冷持重,却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细心。

说来却也惭愧,成亲以来他送了她不少东西,可她从未有过回馈。

她甚至没有想过要怎么去讨他欢心。

正想着,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听到动静后,她恍然回眸,正对上徐彦温和的眼神。

“怎么还没睡?”他阔步而来,轻柔地剐蹭着她柔软的脸颊。

“我还不困。”

云笙眸光一闪,唇边浮起了一抹恬淡的笑。

“不会是为了等我吧?”

徐彦笑着俯首,在她侧脸上落下一吻。

“没有。”她羞赧地红了脸,声若蚊吟地辩解着。

瞥见她绯红的脸颊,徐彦眸光一动,伸手环住了她的肩。

“天寒地冻的,夫人不必等我,往后我若不在,你就早些安置吧。”

“屋内烧着炭盆呢,我不冷。”她顺势倚在他的腰腹上,嗓音轻柔地答着。

“你身子不好,总要多注意些。先去睡吧,我一会儿就来。”

说着,他悄然松手,在她唇角轻轻一啄,而后转身走进了耳房。

丫鬟很快就打了热水进来,徐彦洗漱的时候,云笙脱去外衣,起身上了榻。

枇杷老早就在被窝里放了一个汤婆子,此刻暖呼呼的,捂得她脚底熨贴。

先前还没觉得困,此刻她却眼皮发沉,很快就疲倦得阖上了眼。

徐彦从耳房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他走到桌前吹灭了烛火,而后摸索着走到床前,轻手轻脚地钻入了被窝。

明明累了一天,可真的躺下时,他却了无睡意。

白日里发生的一切尽数浮现在眼前,徐陵的偏执,黄歆的怨愤,陈氏的漠然和母亲的暴怒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让人深感无力。

走到这一步非他所愿,可为了云笙,他不得不做出取舍。

侯府可以没有他,云笙却不能。

思绪纷乱,一直到丑时,他才渐渐生出困意,疲乏地翻身入睡。

春明巷位于城西,詹事府却在城东,因为距离太远,徐彦不得不提前一刻钟起了身。

他出门时云笙还睡得昏沉,走出屋子后,他扭头叮嘱着枇杷:“不要吵醒夫人,晚些时候再进去服侍。”

“是,奴婢记下了。”

枇杷轻声应下,徐彦走后,她就安静地守在了廊下。

云笙睡醒的时候,枕边早已空荡,被窝里却还残留着浅淡温馨的檀香。

她揉了揉眼睛,缓缓坐起,扬声喊了一句“枇杷”。

听到这一声传唤,枇杷立刻推门而入,拿着衣衫快步走到床前。

“三爷什么时候走的,你怎么又不叫我?”

先前都说好了要在丑时二刻叫她起来,可枇杷总是延误时辰,害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睡过头。

“三爷丑时二刻走的,他不许我叫你起来。”

闻言,云笙蹙眉责问道:“枇杷,你是我的人,怎么每回却只听他的话?哪家的夫人像我这样天天睡过头,一次也不送夫君出门上朝的?”

“夫人,三爷那么凶,我若不听他的,回头他不让我在你身边伺候可怎么办?”

枇杷忧心忡忡地说着,眼底闪着一丝惧怕和委屈。

云笙眉心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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