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不哭了(2 / 2)
“沈……”她依着记忆往门口摸去,穿过一处奇怪的在地砖上凭空燃起的火焰后,终于看到一个人影。
“咳咳……”辛晚楼扑过去,分毫不敢探看那人是死是活,便将他手臂架在肩上。她摸索着那人头顶门闩,在其中拔出那把断剑,猛然撇在一边,便将大门撞开了去。
门外一声惊呼,辛晚楼觉得周遭温度瞬时下降,甚至让她觉得有些冷。她眼前一黑,便同怀里那人一齐栽了出去,重重磕在地上。
“姑娘??”
“咳……咳咳咳……”辛晚楼眼前仍是黑的,磕在石头地面之上却并不怎么疼。她觉得有人拉着她的手臂拉她起身,此时视线逐渐清明,才看见自己身下紧闭双眼的那个人。
“看……看看他……”
火里明明很呛、很烫,磕在石板地上也很疼……自己呆了一小会儿便这般难受,可他呆了那么久,怎么都不动、不喊疼呢?
“不能死……不许死……”
宫人已上前将地上那人抱起来,焦急着往御医处去。他的手臂无力地垂下,在半空中一下、一下地摇荡着。
宫人也想拉辛晚楼起来,可她忽然拼死朝沈羡亭伸出手。她望着他垂落的指尖,那里还留着前几日烧纸钱时留下的伤痕。她怔了一瞬,忽然便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起来。
*
辛晚楼全然信不过宫里的大夫,硬是从弃月楼叫来解休才肯罢休。门口守卫不准解休进来,她便拔出不知春架在侍卫总管的脖子上,放了他不少血,一个一个地将人打服。
沈羡亭被移去襄王府的一间空屋之内,解休带着药童在其中忙活半夜,辛晚楼被他撵了出去。
“你看不得那种场面,干脆就不要看了,”解休焦急地将她推搡出去,“省得碍事。”
她便坐在屋外台阶上,任谁劝都不走。
她身上也有烧伤,脸上俱是黑灰,被眼泪融得乱七八糟。辛晚楼发尾俱被烧断了,右肩一缕头发被烧坏了,焦枯的、带着卷。
紫菱拿着湿帕子走过来,她叹息一声,轻轻地在辛晚楼面前跪坐下来。
“解道长说,幸好门口火势不大,六殿下只是呛了太多烟尘,没太被火烧着。”
滚水浸过的湿帕子抹在辛晚楼脸颊之上,微微发烫。她轻柔地用帕子包着食指在她脸上擦拭,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与烟灰。
“他说,六殿下很快就会醒的。姑娘还不打理好自己?六殿下醒来看到,多伤心?是吧?”
她擦净辛晚楼的脸,便又拿起她满是黑灰的双手。此时她才看见她手上烫了颇大一个泡,想必很疼,可辛晚楼也未说。紫菱便用那湿帕子,轻缓地绕着那处烫伤擦着。
辛晚楼忽然紧紧攥住她的手。
“紫菱……为什么会着火?”
她声音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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