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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齿痕(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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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觉察到自己言语不妥,宋冀年缓和了语气道:“你有没有哪里受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才还顾忌着是否全盘托出的沈持玉,抿了抿唇,低声道:“我陪灵珊去换衣裳,与她发生争执,被她推倒后脑撞在柜子上昏了过去。我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陈府的厢房内,是陈伯母派人送我回来的。”

宋冀年仔细观察沈持玉的神色,发现她说话时神态有些不自然,显然是有意隐瞒。与沈持玉成婚两载有余,他对沈持玉还是有些了解的,她不善说谎,刻意隐瞒时总会不自觉地避开对方的视线。

他心中有了极不好的推测,毕竟于洋那样的恶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况且今日在凝晖楼他亲眼看到了倒地不起的男子。

既然陈夫人能带走沈持玉,为何不一并将那昏倒的男子也带走。

“灵珊跟我说了,她说你们当时是在凝辉楼,你怎会在厢房醒来?”

他问得太过直接,分明在质疑沈持玉说谎。

沈持玉确实有些心虚,不敢与宋冀年对视,只道:“是伯母身边的婢子发现了我,陈伯母曾让下人给你传话,你没见到人吗?”

这话自然是谎话,她就不信宋冀年能当面质问陈夫人。

“我未曾见到。”他看了沈持玉一眼,补充道:“许是当时忙着找人,错过了。”

说着他走到沈持玉跟前,抬手便要替她解开斗篷。

他们夫妻之间许久未有如此亲密的举动,沈持玉一时有些不适应,况且今日又事发突然,她心中太过恐慌,竟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宋冀年的手僵在半空,目光也跟着冷了几分,疑惑道:“夫人?”

“不用了,我自己来。”说着沈持玉就褪下了斗篷,整理过后搭在了屋内的木?上。

宋冀年的目光却落在那身披织锦镶毛斗篷上,这件斗篷他从未见过,而且这件斗篷明显比她平日穿的长了许多,盖住了整个脚面,甚至拖曳在地。

这明显是男子的款式。

她在说谎!

宋冀年脸色发青,死死盯着沈持玉。

她身形窈窕,衣衫妥帖,举止亦是优雅动人,身上所着衣衫依旧是白日里的那身,发髻上仍然簪着那套白玉嵌红珊瑚珠子的头面,只是原本插着芍药绢花的地方空空如也。

宋冀年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直到那纤细的颈子微微偏下,他目光陡然一凛,手中一直忘记放下的气死风灯骤然落在了地上。

雪白纤细的后颈上赫然一块儿浅浅的瘀痕,像是一圈烙印的齿痕。

听到身后响动,沈持玉回过头来,一双清润的眸子满是疑惑,“怎么了?”

宋冀年攥紧了拳头,牙齿几乎咬得咯吱作响,他豁然抬眸瞪向沈持玉,咬牙切齿道:“是谁?”

“什么?”沈持玉不明所以,一脸的懵懂。

她这副表情落在宋冀年眼中更觉讽刺,他竟从未发现自己的妻子如此表里不一之人,分明不久前才与人苟且,此刻倒是装得纯白无瑕,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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