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48章(2 / 2)
她虽然和傅离没什么关系,但她记得表哥的恩。她能够嫁了人后还这么自由,不困于深闺琐事,还可以借着三皇子妃的名头常和惟月来往,即便大皇子颇有微词但也不敢拦,这也都仰仗了殷元昭的名头。
表哥自幼清冷,朋友不多,能好到住进表哥府邸的朋友关系绝对不一般,如今这个朋友出事了,她理应帮忙。
可惜她却帮不上什么忙。
“谢谢。”殷元昭将伞递给她,道:“你先睡吧,我送知远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他们一直都睡在一个院子里,只不过一个睡外间,一个睡里间。他们睡觉从不用人伺-候,殷元昭也醒的早,天亮了便将外间床榻收拾成没人睡过的模样。
见傅离没事,木芷烟也放下心来,点了点头便回去了。
木芷烟走了,时知远适时地将伞撑在殷元昭的头上。
“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却还劳烦你陪我跑了一天,真是过意不去。”
时知远叹气道:“你我之间何时这么见外了?你不必送我,好好沐浴休息,明日还要早朝呢。让府医给你开一道方子,今日淋了不少雨,别着凉了。”他将伞塞到殷元昭手里,转身便大步流星走了。
他走得快,像一阵风似的,三两步便出了门口,一跃便上了马走了。
“傻子。”殷元昭笑了笑,将伸了一半的手收了回来,“我还有伞呢,跑这么快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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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照例是说些地方报上来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殷长宇直接提了殷元许出来,问他贪墨案办得怎么样了。
这案子是先前禹南水患牵扯出来的案子。虽然萧正诚死了,但案子不可能不了了之。因为贪污而害得一城的百姓陷入瘟疫中,若不妥善处理恐有民变。
这案子自殷元昭从禹南回来上报后便落在殷元许身上了,还是殷元许自告奋勇承下来的,当时还说了些体恤皇弟太过操劳,替他分忧的瞎话。
殷长宇自是乐意见得他们兄友弟恭,也想着让殷元昭休息休息,便将案子给了殷元许查。可没想到都过了一月有余,殷元昭剿匪都回来了,殷元许却一直未报上来什么进展。
殷元许皱着眉,硬着头皮说查完了,将抄了萧正诚家的清册递了上去。
他都将萧正诚的家翻了个底朝天了,都没找到他们往来的书信。虽然他当日已经派了人将萧正诚的书房给烧了,许是那些书信都被大火化为灰烬,但他却还是有些不放心。
但他拖得实在是太久了,不交些什么上去,恐怕在父皇那儿的印象就要大打折扣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一切都已经葬身火海了。
抄家的清册已被他粉饰过了,将与他有关的东西都一一抹去,他还从中藏了一部分钱财走,随便往折子上提几个余党,这事也告一段落了。
殷长宇皱着眉头看着册子,略有些心惊。小小一个县令竟能欺上瞒下,昧下这么多东西。若不是这场大水将粮仓的丑恶冲了出来,不知道这只蛀虫还能蚕食多少东西。
他草草翻了翻,烦得不想再看,对殷元许道:“你接着查,将这些同党通通给我抄了,上缴国库。”
见殷长宇没有起疑,殷元许悄悄松了口气,面上没有显露什么。
殷元昭不知道折子里写了什么,但她知道萧正诚的死与殷元许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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