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2 / 2)
“娘娘。”裴之彻低头,循着她的动作去咬住她的手腕,“奴的衣袍都被您弄脏了呢,您可不能又像上次那般随随便便将奴打发了去。”
他唇角沾着的黏腻蹭在腕子上,说着便想起身过来吻她,程素朝猛地偏头躲过,却被他的另外一只手钳制住。
她开口断断续续地道:“别??不许亲我??”
闻言,他眨了眨眼,胸腔起伏,微微直起身后,好整以暇地将她袖口藏着的饴糖挨个摸出来往案几上重重一扔。
那声音清脆而突兀,让她迷迷糊糊的意识清醒了些许。
裴之彻笑着,冷冷睨了一眼那糖块,语调不辨喜怒:“娘娘,这口感如此粗糙的劣糖您都满心欢喜地尝下,娘娘自己的东西却因入了奴的口而嫌弃起来了?”
这能是一码事吗?
程素朝皱起眉,依旧不肯让他亲上来,抬手去挡住他贴过来的脸。
裴之彻却不依不饶,但终究还是退了一步,转头扶起那倾倒的茶壶,仰头随意地往自己口中倒过茶水。水一半落入他口中,一半顺着脖子往下流去。
还没等那茶水全部咽下,他便扣着她的后脑用力地吻了上来。
分明那些都被他吞下去了,没什么味道,可她还在挣扎,皱起眉来,神情相当排斥。
裴之彻只从容不迫地制住她的动作,吮着她的耳垂,喘气道:“好了,娘娘再嫌弃下去,便算过河拆桥了,奴可不依。”
挣扎无用,程素朝大口大口喘着气,倒也随他去了。
可有什么东西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受控制了,这两年来清清白白的合作关系算是被完全搅浑了。
从近来的接触下,裴之彻其实对这事没多大兴致,除了破庙时那个意外的吻,在她坚决说不后,也没有强求过她什么。
倒还真像易秋生说的那样,裴之彻对自己人还算客气,乖巧懂事便可。
可如今因着这杯酒,到底是都变了。
她伸手,手指穿过他如藻的长发,微微低过头,将下巴搁在他头顶的发旋上,慢慢道:“裴之彻,你能不能轻点?”
“轻点咬还是轻点??”他没有松口,声音含糊不清,是一贯轻佻惬意的语调。
指间将发丝缠了几圈,听到他这句话,她用力地扯了扯,大有他再为所欲为下去,就要给他生生拔下几根头发的意味。
裴之彻松了牙关,仰头来看她,薄唇微张,喘着粗气,告饶般地促狭道:“娘娘这般用力,可是真要扯下奴的大半头发的,莫不是娘娘还在嫌弃奴没有尽心?不然,怎会非但无赏,还要受罚呢。”
他这样子还想要赏?
程素朝抿了抿唇,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故意道:“掌印大人的口舌功夫实在差劲,也就本宫念大人整夜辛苦,懒得说些什么了。”
“娘娘,说这种话时要看着奴的眼睛。”手捧过她的脸,让她转回头来看他,他低笑了声,“不然,一点气势都没有??”
她被迫盯着他看,裴之彻此刻身上也是一片狼藉,看了不到几眼,觉得脸上降下去的热意又升了起来。
他神情如常,逮着机会来调笑她:“娘娘,怎么看都看不得了?这不是您弄脏的么?”
羞愤难当之际,她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他捉住,在手心如挠痒似的舔了一口。
没见过他这种人??
她连忙将手缩回来,可一番躲避后,又落入他的掌心。
近乎荒唐了前半夜,裴之彻才餍足似的将她抱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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