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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棋行险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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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隐隐约约的,她一直知道自己在做梦,从起初不愿醒只想一味逃避,到最终强制干预,她太想知道那日发生的一切会怎样落幕。

缓缓睁开眼时,一阵心悸,前所未有的疲惫感席卷全身。嗅到一股清淡的药味,似有似无的。

“娘娘......”

熟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娘娘醒了!”

陆允慈盯着眼前之人,头脑出现一瞬空白。

“娘娘,我是白芷啊......”

对,是白芷。

陆允慈痛到揉了揉头,意识这才逐渐回笼。

“江潮怎么样了?”

她迫切地欲要知道答案。

白芷欲言又止,迅速岔开话题:“娘娘,我给您倒杯茶吧。”

此刻,屋中只有她与白芷二人,陆允慈禁不住抬高了声音。

“你实话跟我说,他没死,对不对?”

白芷下意识便拉住她的手,认真地说:“娘娘放心,太医院诊断,他如今已然心血耗尽,熬不了几日了,这件事,的确对他打击不小。”

陆允慈愣愣地看着她,难以置信地眉头一皱,闭上眼睛,眼泪不受控落下。

“娘娘......”

安慰的话到嘴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白芷心底一阵钝痛,眼泪亦夺眶而出。

陆允慈攥住他的衣袖,攥得很紧。

为什么?

为什么?

他不是一向最看重江临州的吗?那日前来之人何其之多,众口铄金,此等不.伦之事传遍后宫,江潮定要大怒,如今他的身子骨,怎么还能再撑下去?

抽噎、甚至倒吸气,一口气一时透不过来。身上冻一层冰壳子似的,完全僵住,连心脏都被冻住,无法跳动。

平静下来后,她一直在愣神,下意识地思绪放空,只因但凡想到任何关于江潮的事,她都会头痛欲裂。她从未这样累过,好似一点力气都不剩。

傍晚时,白芷送来餐食,陆允慈实在没胃口,就让她退下了。现如今,她只想一个人静静待着。听白芷说,江潮令她禁足于此,非召不得外出。

一直到深夜,她闭着眼睛躺着,头一直昏沉沉的,长久麻木下来,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窗外的风吹进来时,带来的凉意有些刺痛。

意识逐渐模糊,但无论如何是睡不着的。

隐约听到一声闷响,门被推开了。

一阵寒光照了进来,接着,是门关闭的声音。很快,室内又恢复寂静。

脚步声一下又一下,陆允慈心头一紧。

步伐声直奔床畔。

越靠近,那股酒味便愈发浓郁,浸润在空气中,发酵似的。

今夜真正的目标,正沉沉睡在床上。被子全然将她遮盖,只有些许乌黑的发丝露了出来。

突然,陆允慈感到脚下一凉,有什么东西自下朝上缓缓前进,很快压在她胸口,沉甸甸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是江北尘,她意识到了。

江北尘从被子里探出头,看到她面色瘦削憔悴,紧抿着嘴,双手自然交叠攀着肩膀,睡相倒乖巧娴静。

他微微侧过身,直勾勾地盯着她,意味难明。

在这般目光的注视下,陆允慈依旧呼吸平稳,未有丝毫变化。只是那股酒意醺醺然飘入脑中,让她有些受不住。

他轻轻将她衣领解开,不轻地揉捏起来,说不清是前.戏还是调情。

有一瞬的回避,她悄悄将脸转向一侧,乌黑的头发将半侧脸颊包裹。

黑暗中,不能完整看到这张白皙到透光的面颊,江北尘原本作乱的手开始上移,至她纤细的脖颈处,微微用力,挪正了脸颊。

接着,他便伺机而动,用手指描摹她姣好的五官轮廓,眉弓、眼睛、鼻子、嘴唇......

等了好久,却不见她醒来,他嗤笑一声,刚打算转身离去,但很快又改变了想法。

他继续朝被子里探去,一点点将其外衣褪去。

说不清是什么想法,他不由自主吻上她脖端。

接而埋首向下,衔住她身上最后一枚扣子,轻拉慢扯。黑暗中,响亮的“啪嗒”一声,扣子掉了。

他看到她的脸继续侧转,快要深埋于枕头里,脖子弯成一道脆弱的线。

江北尘眸色一暗,牙齿倏地用力,在她原本嶙峋的锁骨上留下一记鲜明的血色咬痕,完美将江临州留下的痕迹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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