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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摄魂术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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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意欢继续:“杀鸡焉用牛刀,打探消息这种小事儿我在行,包在我身上即可,您还是将御风大人留在身边吧。”

饶有兴趣地看她说了这么多,周岐越抿了口茶,笑问:“这是提案司的案子,交给你怕是不妥吧。”

“提案司破案抓凶皆是为民,能为之献出一份力量实乃草民的荣幸。”赵意欢颔首拱礼。

这些恭维的话术还真是一套套的,也不是官家人,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周岐越不由觉得好笑,微微点头:“如此甚好,我朝有你这样的人才何愁昌盛繁荣,此事允了。”

“多谢大人!”听到最后四个字,赵意欢的眉眼都泛着光,不禁雀跃起来。

“对了!”从身边的方几上拿过那个装满肉包的纸袋子,赵意狡黠道:“大人吃早膳吧,这可是从对方手里解救下来的幸运包子!”

学艺需先修德,行商需先讲信。赵意欢自小便从父母口中知晓了这个道理,便是在洛川经营铺子也时常将这句话念叨给手下的伙计们听。

所以当她从街坊邻居的口中得知蒋玉楼因做生意不讲信用而破产时,心里并未有太多惊讶。

平康坊的小贩们告诉她,蒋玉楼原先经营着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楼,因生意欣隆便胃口大开,企图将周边的小食肆全都收购,那些不同意被收购的铺子会被他花钱雇人整的很惨而开不长久。

但恶人自食恶果,因在酒中掺水,蒋玉楼被官府勒令整改,生意因此一落千丈,最后入不敷出而倒闭了。

赵意欢听闻,立即义愤填膺道:“我先前还去过那家酒楼吃饭呢,此番难得入京还想去他家回味一番。没想到竟然作假,活该他倒闭!”瞧着不远处门口落了叶都无人打扫的蒋宅,她默了默,又唏嘘世事的无常,叹,“就是苦了他家里人,没有进项,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哪里来的老小啊,他那婆娘早死了,据说还是什么杂耍班子的台柱子,幸好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现在他也失踪了,这个家彻底散喽。”站在一旁的老板娘边照看着锅里未沸腾的凉水,边磕着手心的瓜子,撇嘴摇头道。

“是吗~”赵意欢故作疑态,问,“这个杂耍班子不会是彩云班吧!”

“是嘞是嘞!好像就叫这个名,”被她激起了话匣,另一个老妇也凑过来,分走了馄饨摊子上的那一碟瓜子,“他那婆娘好像叫…叫…叫什么眠音的。”闭着眼使劲回忆,立马得出了个名儿。

赵意欢连连点头,附和惋惜道:“对对对,我可喜欢她嘞,当初听说彩云班解散我还难过了一阵子,没听说她嫁人呀,怎么就死了呢?”

“不晓得啊,听说蒋玉楼那酒楼关了以后就开始喝酒赌博了,她那婆娘没办法要赚银子啊,可这就出事儿了,”立着的老板年接话道,却是一脸唏嘘和遗憾,也顾不得锅里还烧着水了,坐下来,三个人头凑到了一块儿,“听说她重操旧业,去夜市上杂耍讨赏,是飞刀什么的吧,还跑去别的酒楼里面耍把戏,结果有一天那个飞刀把她自个儿就扎死了呀。”

“我晓得,那家酒楼就在临安街,蒋玉楼知道后就跑去那家酒楼闹,最后那个老板赔给他好大一笔银子才把这事儿平息下去,”去灶面添满碟里头的瓜子,老边娘回来,那老妇顺着将话接下去,低声叹,“你们知道有多少银子吗?”

另两人皆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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