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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小小个,黑碌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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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见到他,本该波平如镜的心湖泛起涟漪,交握着的手掌连细致的掌纹都那般贴切,宛若他们本当如此密切。

织田作之助把他们看得太重,不由得叫她担心他把自己看轻,因此悲不自禁。这人好到她不晓得要用什么法子才能表明心迹,萌芽的种子欲栽培,就疑心会枯萎在土壤里。

世初淳仰头望着与她十指相扣的对象,启唇欲言,又深怕说出些陈词滥调,老掉牙到要引人发笑。

理智说要逃,情感没躲掉。

凑巧拼合的家庭教化出与血脉不相上下的亲缘,温存一时有若一世绵长。

纵然来日遭受光阴的隔阂暌离,历经千难万险,跨越时代的长河也会横渡到对方身边。

织田作之助于她,是温暖的火焰。

远远观望尚可,跳跃的光明照不亮前路的晦暗。倘若上手碰触,就会在剧痛中受毁灭,被燃烧,要是想不开忍痛拥抱,必定发出皮肉炙烤声,叫遍体肌理烤焦为硌手的黑炭。

顾虑重重,反倒忘了词,好似平白被人用榔头敲打脑袋,她连忙错开目光,收起眉头,低下去的脸在灯光照耀下是有些伤心的。

织田作之助没想那么多。

他为人通透,性情洒脱。

在他那儿,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一码事归一码事,不另外拧巴与扭捏。在天衣无缝的作用下,环境、外物对他的伤害更是大幅度减弱。

少年时期的他,和他手里的两把枪械一般,冷冰冰,具有合金一样冷硬的心。

他没有弱点,不会被制服,在生死边缘徘徊,没对生命产生过丝毫畏惧之心。

直到他有了梦想,找到新的人生目标,收养、费心照料着路边捡到的孩子,目睹她一点点长大,从膝盖长到他胸膛附近,仿佛与心脏联结,每份吐息都牵引着他的心绪。

钢铁塑造的铜墙铁壁被那春日般的暖意融化,荒无人烟的沙漠开出新绿的嫩芽。

他的孩子就像泼泼洒洒的含羞草,分外惹人怜爱。稍稍逗弄一下,就着急地收拢起周身的叶片,要是紧抓着不放,就会小心翼翼地藏起来,担心暴露了自己的怯弱与不安。

他捉着女儿的手,在她手背亲了亲,“我们回家吧。”

“好。”

回到家的女生,单手按着父亲肩膀,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

完蛋,她把太宰老师和中也忘记了!

蹲下来替她脱鞋的红发青年,单只手掌包裹着孩子脚腕。他揣摩出女儿的心思,揽住孩子的腰,一个轻扛将人抬起,“没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

进行寻常交谈的两人提到的会所,接连不断地发出噼里啪啦的枪响。

无辜被殃及的服务生们,钱财没收入多少就受到牵累。连央求的资格也没有,就被港口黑手党行动部队“黑蜥蜴”扫射作一团分辨不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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