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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修补的鎏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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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手下们的各种七嘴八舌,环视一圈看到托雷波尔脸上的红印子和撞裂的船舷就大概知道他跑哪去了。罗西南迪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笨手笨脚的,这一点莫名让他愉悦。

带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弟弟走到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就看到上半身窝在被子团里的医生,头都没抬地说他晚上要喝粥,如果要开欢迎罗西南迪的宴会他不去。

“呋呋呋呋知道了。”

多弗朗明哥走到床边,好笑地戳戳露出来的一只耳朵。

“很难受,医生?”

罗西南迪站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该进来。

茵弗玛利和多弗的相处模式...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样,毕竟他们两个现在也是朋友,二人好像自从科尔波山就找回了在马林福德形成的舒适感。但是他和多弗除了朋友之间的熟稔外,还有着明显的暴力,互相压制,一种奇怪的亲昵。说是暧昧也不像,更像那种在冰天雪地只有一簇火苗,两个人在争夺后挤在一起取暖而形成的某种习惯。

“先进来吧罗西,我让迪亚曼蒂给你收拾一间房,晚点再搬进去。”

他回过神,点点头走到靠墙的沙发边坐下,看多弗随意地平躺在仍然背对他蜷缩着的茵弗身旁。

然后...他们开始聊生意。

黑曼巴,恶魔果实,乌米特,七水之都,伊甸鲸计划。海军、海贼、世界政府、地下势力、革命军。

话题跳跃,内容信息量大而机密。而他们甚至姿势都没变过,语气随意,就好像在聊晚上该吃什么粥??哦这个也聊了??而不是什么应该放在会议里去谈的东西。

“罗西就跟着我,毕竟是我的弟弟。”

茵弗闷闷地笑了,慢悠悠地说:

“罗、西Rosi”

罗西南迪下意识地把手盖在脸上,听茵弗玛利用同样的语气,把短短的两个音节如糖果般在舌尖转了一圈品味着。

“多、弗Doffy”

多弗朗明哥坐了起来,呋呋呋地笑,让他再叫一次。茵弗玛利摇摇头,翻了个身对着罗西南迪招手,在他走到床边时伸出手拉他坐下。

“他叫您【多弗】而不是【多弗朗明哥】。”

他又拉过多弗朗明哥的一只手:“您叫他【罗西】而不是【罗西南迪】。”

比他们两个的手都小的手牵着他们,没有将他们拉到一起。

“我喜欢这件事。”

多弗朗明哥挑挑眉毛:“托雷波尔也叫我多弗。”

茵弗仍然闭着眼睛,拉着他们二人的手放到脸上用鼻尖贴了贴??有点凉凉的。

“让他们改,先生。他们应该都叫您【少主】不是吗?”

戴墨镜的男人紧绷了一下,罗西南迪和他的手仍然没有接触,在被茵弗松开后更是如此,但是他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那种僵硬。

在罗西南迪犹豫如果他俩打起来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拉开他们,早早地殉职,还是躲到一边时,多弗朗明哥发出一阵大笑,然后狠狠捏住茵弗玛利两侧的脸颊,好像要让他闭嘴,但是又留下说话的余地。罗西南迪能看到已经开始泛红的印。

“那你叫我什么?”

“火烈鸟?您的名字?”

“还有呢。”

“额...小烈?有点恶心了。”

“你叫罗西什么?”

“渡鸦?他的名字?”

“还有呢?”

“...软咩咩?”

罗西南迪看着茵弗玛利攥住多弗朗明哥捏着他的那只手的手腕,多弗的额角因为疼痛而泛起青筋,但他们两个谁也没松手。

最后他们没打起来。但是托雷波尔改口了;晚餐只有一个人吃了鱼粥;多弗在晚宴时宣布给他的代号为柯拉松,本来给维尔高的称号因此被剥夺。

这也是某种昵称吗?他小心地问对面的人。

而那个喝完碗里的粥就准备离开宴会的青年听到后擦擦嘴角笑了一声。然后用同样慢悠悠的语气说:“当然了,【甜心/红心】(corazon)”

没人在乎他离席的失礼,餐厅的门被关上后,罗西南迪沉默地扫过桌子上茵弗所形容的“奇形怪状的烂家伙”们,看向主位上的、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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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弗玛利要陪多弗朗明哥呆几天”,这一决定现在想来让他感到些许庆幸。他在见到多弗之前很多的猜想好像都落空了,这让他感到手脚换位一般别扭,不知道该如何和哥哥相处。明明做过那么多间谍训练,随机应变应该是拿手好戏。可是茵弗搅进来的事情好像永远都让他要推翻以前的认知重新再来,就像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了解多弗的一样。

所以可以有他在他们俩身边缓冲几天对罗西南迪来说很好,就像是那天在酒吧里一样。

他们走在街上,聊一些有用没用的话题,大多数还是跟工作有关,尤其是伊甸鲸计划。

茵弗说他欠多弗朗明哥的漂亮大房子会建在奥比塔拉,多弗呋呋呋地笑说我会去的。

聊工作没什么不好,毕竟茵弗也不会和多弗像跟他一样聊太多细腻的话题,他们俩关系不是那样的。但是他总觉得大概还缺点什么,让他们的关系以契机重新闭合。

罗西南迪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小心不要点燃易燃的羽毛:“四海分部你想好选址了吗?”

茵弗摇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四海位置上更好选一点,很多岛屿都可以。新世界...哇!”

远处的喷泉广场在此时扬起各种造型的水花,茵弗欢呼了一声,抛下两人跑过去,丢掉鞋袜往里一跳。其中不少小孩子都卷着裤腿拿着水枪在水流中追逐嬉戏。

被他们“误伤”到他也不在乎,也有几个小鬼头看到有一个大人来玩很好奇地凑过来。他嘻嘻笑着同意加入他们的游戏,用手扬起浅浅的水。在被突然袭来的水打到脸上时,只是捋开刘海露出额头,借巧力“还击”。薄薄的浪在打到震惊害怕的孩子们身上前一刻被霸气震散,留下一大片的彩虹。

“好厉害,大哥哥!”

“再来一次吧!”

“哈哈哈好呀!跑远一点??!”

被丢下的兄弟走来,在一旁看他在阳光和笑声里玩耍。两个人都没开口,也没动,直到注意到他们的茵弗说他们好慢,然后伸出双手,邀请他们和他一起走入新的故事。

不知道是谁先拉住了谁,总之故事如下:将军兄弟罗西南迪和多弗朗明哥,带着一群举着水枪的小鬼头士兵,大战来剥夺他们水资源的大魔王茵弗玛利。

很多人都围过来,从一开始的观看慢慢变成加入。青年的壮年的,甚至还有一位将长裙卷在腿边的老婆婆。在罗西南迪第二次因为互相泼着水的行人们的误伤滑倒在地时,他想,这里缺点音乐。

然后他听到了拨弦的声音。

明明在喧闹中那么细微的声响,可罗西南迪听到了,他爬起抬头,看到茵弗玛利在那短短一瞬闪身避开多弗的丝线,裹着霸气的手划过它们,宛如拨弄琴弦。

哦对,他练会泽法老师的柔了。

无形的气绕在刀鞘上,大魔王卷起大片的水向上扬去,给这不知名的小镇带来第一场短暂的春雨。

“我赢了哦。”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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