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浑噩?苦难多磨不见日(1 / 2)
和兢这几日浑浑噩噩的,先是打了败仗,痛失黎?。后是陆抒珩被押走,九死一生。
算算时日,快该到了。
庄忠良做为将军,昨日被紧急召回京去,接受对证。目前是楚卫国暂统军队。
陆抒珩为细作这事,传到了每个人耳朵里。
痛恨到喜爱只有一瞬间,那么,喜爱到痛恨也只有一瞬间。囚车经过繁华街道,一路上的人指指点点。
不,也并没有一路上的人,至少,有一路人,没指点。是莞郡篱笆县的百姓。那些人,只有那些人,是带着感激与不舍眼神看着他。陆抒珩招招手,冲他们扯出一抹笑。
陆抒珩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再次进京,用这样的方式。去见天子,以这样的穿着。
此次审人不是公审,而是由皇上私审。陆抒珩同韦日盈跪在御书房内,身后还有庄忠良。
“陆抒珩!你干的好事!”昭康帝垒了垒桌案上的奏折,劈头盖脸砸了下去。
“皇上恕罪。”陆抒珩忙叩首。
“我问你,大凌待你不薄,你为何叛国!”昭康帝气急败坏。
“臣并未叛国,臣对大凌忠心耿耿,日月可鉴。”陆抒珩回答斩钉截铁。
“哦?你的忠心耿耿,是你对大聿俯首称臣?!”
“臣绝无二心。皇上莫要听一人之言而叛臣之对错。将军知臣之德行,臣之品行。”陆抒珩道。
昭康帝哦了声,道:“原来如此,庄忠良,你来说说,他是什么品行。”
庄忠良应是,你一字一句道:“陆监军……品行败裂,被俘之际在聿军被好生对待,显然已有归顺之势。而对韦将领,使用严刑令他屈打成招。皇上,莫要放此等人在京为祸害。”
陆抒珩一脸不可置信,俯首于地:“皇上,庄将军信口雌黄,颠倒黑白。韦将领我何时如此待她。而我又何时藏有祸心。”
“你何时都有。陆抒珩,你仗着皇上之偏爱,在军营里肆意妄为。皇上,这些臣皆有证据。”
“呈上来。”
白连溪接了过去,递给昭康帝。
昭康帝越看越恼火,把那张罪书砸到陆抒珩身上:“你!给朕好好看看!”
陆抒珩从地上捡过白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写着陆抒珩如何如何的罪证。陆抒珩一目十行,给看完了。
“皇上,臣不认。”陆抒珩扬声道,“庄将军仅凭一张罪纸就定了我的死罪,臣不认,陆家也不会认。还望皇上明察。”
昭康帝暗了暗神色。
竟忘了还有个陆家。
“来人,拟旨!”昭康帝高声喊道。
白连溪低着头,小跑到殿中央,跪了下去。
“陆抒珩办事不利,即日起,剥其监军一职。此外,与同伙韦日盈有叛国嫌疑,各杖责五十,即刻行刑,押入大牢!”
“是。”
皇命一下,不敢不从。
行刑的地方就在殿外,两人被架在长条板凳上,被人固定好。
白连溪在旁,离得陆抒珩稍近些,微微弯了弯腰:“陆公子,对不住了。咱家也是奉皇上的指命办事,谁让您做了那等叛国之事。”
陆抒珩有些累,声音里里外外都能听出来,掩饰不住的憔悴:“都是皇上手底下的,公公何必对我说这些话。不过,不论如何,韦将领总是无辜,公公就不必用真劲儿了。”
白连溪朝韦日盈那边打手用眼神示意,随手才直起腰身,细长音拉长喊道:“行刑!”
嘭,嘭,嘭……
……
一下一下的,像是要刺进骨子里,又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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