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巧饰伪五十(2 / 2)
于是按下不表,只神色如常地搭上他的手,看向他的唇角,轻声问:“好些了吗?”
许问涯说:“不疼了。”
其实是疼的,他自小没受过什么伤,长大以后也没人能轻易伤他,这妻子瞧着温软,张牙舞爪时一口下来险些刺穿,倒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
但这话不能付诸于口,他都及冠满一年了,说出来难免教人觉得娇气,只调转话头说:“来都来了,莫如娘子挑些喜欢的花草,带回清源居养着?现下娶妻了,院子变作共同的,自然不能按照我一个人的喜好来。”
云湄确实挺喜欢这儿的,想多留留再走,只是今日定好要去业康伯府,便问:“来得及吗?”
许问涯道:“来得及,在这厢把午膳用了都来得及,原本定的便是在伯府用晚食,只是怕临时出发舟车劳顿,才走得这般早。”
云湄便颔首道好,二人先行在水榭旁落座吃些果腹的小食,边吃,边照着当下季节可提供的鲜蔬水牌点菜。这附近连串儿的山庄别业,早都被施氏统统盘了下来,东西都是现成的,只等两位主子将口味吩咐下去,当即便能起灶开做。
许问涯把盛着水牌的木盘推给云湄,“我不挑食,娘子随意。”
为了把持出身江陵宋府的女儿家的温淑形象,云湄自然不能真的不与他客气,寥寥两回用餐下来,她记住了他不好吃辣,便点了几个相对清淡的菜式。
其实他的口味与宋浸情十分相似,不论什么菜蔬,依着天然的味道做做便是了,佐料太多,口味太重,反而不喜。
可惜云湄的真正口味与他们浑然相反。
就说正餐前这些个填肚子的细点、果脯,她跟前摆的都是依据宋浸情所偏爱的酸类、淡类,青枣制作的枣泥糕、酸橙点缀的膏酪等,酸就算了,还能把人嘴里闲出鸟。
云湄最讨厌这种酸酸苦苦、或是没味儿的东西了,毕竟味道也能够通感,这些家伙什会令她想起那些苦日子,自然万般抵触。她喜欢荤食,嗜甜,就爱那些东宫娘娘卷大饼似的、臆想中大富大贵的玩意儿。
许问涯观她纤细的眉尖悄然拧起,问:“不喜欢吗?我吩咐人预备这些之前,特意回忆了一番,记得小时候??”
云湄收敛神色,赶忙拈了一块酸透了的枣糕,佯作非常美味地吃下了,“好吃,郎君有心了。”
接下来的饭食,自然也是没滋没味地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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