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第77章(1 / 2)
“敕!”
人偶倒地,周漫与常伶剑对峙,剑气逼人,不可小觑,她冷冷地瞥白鲤,“你这种人竟也有这种机遇。”
幸好来沧霁的一路都有好好修养,受损的经脉有所修复,只要不大动干戈都还撑着住,她冷笑着看对手,对付他还用不上五成力。
白鲤嘲讽:“何姑娘发生了什么,手中的剑成了死剑?”
周漫冷眼以对,斩星不是她的剑,她使唤不动,但常伶,好好一把灵器落到这种人手里,着实可惜。
白鲤:“这把剑可是我的宝贝。”
“这把剑太正气了,不适合你。”
周漫弃了斩星,以气凝剑,斩断脚上的沙袋,身子轻便许多,身法敏锐的躲过剑招,泥鳅似的四处闪避,一个转瞬逼近白鲤,常伶剑慌张袭来,她趁机反手握住剑柄,左手中灵剑指向靠近的白鲤,乜他,“我有个朋友更适合这把剑。”
常伶剑反抗,周漫以灵力压制,即便手渗血也不松半分,反而逆气而行,强行剥离剑身上的血气和戾气,片刻后,在白鲤不可置信的眼神下,剑气变得干净,她一松手,剑乖巧的立在她身侧。
“你!你!怎么可能……”
白鲤惊恐万状。
“修剑必修小术法。”
周漫皮笑肉不笑,学着他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常伶剑便“咻”一下飞去指着白鲤的颈间,不过片刻两人的身份调转。
她走到喜鹊身前,手按了按他的心口,果然有银针在内。
“你想怎么救他?”
“以命换命?”
“据我所知,这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起死回生之术。”
白鲤退后重新坐下,神色戒备,“你在花海见过吧,人偶,他们其实有另一个名字。”
闻言,周漫浑身一颤,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啻者。”
周漫蹙眉:“那只是传说。”
“那不只是传说!”白鲤激动站起身,指着天花板道,“古籍记载,玄神误伤一人,将其奉为上尊,听其令,谓之‘啻’!”
周漫看他笃定的神情,满是不可置信,看向喜鹊和地上的人偶,“所以,他们都是‘啻’的后代?”
白鲤一挥手将喜鹊的心口的银针取出,嗤笑出声,“他们不过是替代品,真正的‘啻者’早已不在,否则怎么会有人费尽心力拼凑新的身躯?”
“时间太久了,啻者血脉不纯,玄神难听其令。”
一切终于有了眉目,周漫设想过一切,唯独没想过是如此荒唐的缘由,震惊的连连退后,心肺都在绞痛。
人之恶,无上限。
造假神,而挟真神。
白鲤忽视常伶剑,步步靠近周漫,眉眼间尽是挑衅,“我突然觉得,何姑娘天赋异禀,不若试试凡人之躯能否承受啻者血脉?”
周漫看着他,只觉他像个疯子。
召常伶剑回来,她强迫自己镇定,提剑朝他攻去,白鲤轻易接住她的剑招,腰间的银针飞出,随之而动的还有人偶、妖兽,暗室逼仄狭窄,他端坐在椅子上操控着银针,人偶、妖兽不知疼痛、生死般不断攻击,招招致命。
生死一线,周漫亦不留手,能一击毕则不躲。
“何姑娘,我还是很喜欢你,我们做的是大义之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你不如从了吧。”
周漫一剑斩了龇牙咧嘴的狼妖,血液喷洒,她嫌弃的以人偶遮挡,神情凌然,面对凶恶的攻击仍旧能轻松应对,还能抽空回他,“可惜了,你的大义和我的大义不太一样。”
她手起剑落,杀了最后一只妖,甩了甩手上的血,顺便把落地的斩星收回乾坤袋,她长出一口气,跌坐在椅子里,嘴角含笑,眼神却满是杀意。
“我想知道,你们怎么确定啻者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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