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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羞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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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公主对此行本就不甚满意,她很懊恼。

来夜南的路上她一直在想,若她从小能乖巧懂事一些,多讨父皇喜欢一些,是不是就能免于这次的和亲。她上头有两位皇姐都未曾许配人家,怎么这种“好事”偏偏还能轮到她的!

作为利益交换的棋子,皎月公主带着怨气是理所当然的,更让她为之郁闷的是所选之人还并非自己心中理想的那个,这也便罢了。昨日送步叔叔他们离开时,皎月公主背着人悄悄问过,不为别的什么,她想知道自己来夜南这几日夜南的皇帝怎么闭口不谈婚事礼仪的安排布置。

当真不是她恨嫁,来之前她也做足了功课准备,知道一些流程,也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对方越是不提,她心中越是隐隐不安。

尤其是崇安王对她的态度,几乎是把她当做透明人似的。她每日都在想,那日在殿上直言要请她入府的人当真是容潜?该不会是被下蛊胡乱说的吧?

想到这里,皎月公主放下刚裁好的衣裳,转头问冬云:“崇安王今天出去了吗?”

冬云偏头想了想:“早上的时候看书瑞他们往书房送了许多的墨锭湖笔,说是崇安王殿下要的,奴婢猜想应该是在书房吧。”

皎月公主“噢”了一声,坐在铜镜前又仔细检查一番发髻妆饰,满意地起身。

“公主这是要去哪儿?”从屋外刚打水回来的秋露疑惑道。

“还能去哪?去找崇安王问个清楚!”皎月公主扬眉哼道,“他夜南这般把本公主晾在这不管不顾,真当我们绥夏好欺负的不成!”

秋露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公主要是想去书房......还是再等等吧......”

皎月公主不满道:“怎么他容潜的书房这么金贵,本公主连去都去不得?有什么就说!吞吞吐吐的干什么?”

“......是、是那个千裔清也在......”秋露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又说,“公主是不是忘了日前刚和她发生争执,那女人正和崇安王在一起,崇安王和皇上的关系......公主还是忍一忍吧!”

皎月公主本来正要发火,转念一想觉得秋露的话也有道理。

本想着暂时先算了,可她刚坐下没多久,想起自己在崇安王府受到的冷遇又觉得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她可是绥夏的公主!样貌家世哪里比不得那个低贱的舞伎?这崇安王整日和那女人鬼混在一起,这让自己以后如何管教下人,如何在府上立足?

不行,还是要去。

她又不是去专门吵架的,只是要去把和亲的事问个清楚而已,真要见到那女人不理会就是了!

-

正值晌午,楮知台外,月湖上波光粼粼,偶有蜻蜓越过湖心,在水面上停驻一瞬,泛起阵阵涟漪。

五月的蝉鸣白昼里也恼人,在夏日愈显闷热聒噪。

楮知台内,门窗合的严严实实,热气被隔绝在外,与外头相比倒凉快许多。

书案上人影交叠的紧密,远看还以为是相好的男女动情至极,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细碎如星星点点的吻势落在千裔清颈侧,却比星点更灼人,带着怨气的点啃在她身上留下彰显情绪的痕迹,毫不避讳。

单薄的外衫早已被剥去压在身下,凭着后腰与桌面之间的一点力量勉强没落在地上。

但还不够。

身上的男人越发蛮横,长指在她腰上探了几下,容潜发现这腰带实在难解,于是很快失去耐心,几个用力便给她扯断丢下了。

这下,掌心所触的位置再也没有什么阻碍,容潜可以轻而易举地探进她的小衣里揉捏,那手感比他想象的还好好上千百倍,美中不足的是有点微凉。

恍然想起,她身上好像总是冷的。

这让他更加贴近,把她牢牢嵌在身下,温热的掌心在凝脂上游移至能及的每一处每一寸,他只想把身上所有的暖意尽数带给她。想到她周身尽是自己的气息,他就觉得愉快的不得了。

不行......他太重了。

单说这动作就是在难为她,还有,她后腰下是不是搁了块笔山?硌的她骨头发痛。

“等、等等。”

实在是忍不下去了,纵然她对这天早有心理准备,但这比想象中的更加让她难以接受。

回答她的是腰腿下一凉,千裔清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长裙被扯下,险挂在小腿以下的脚踝和绣鞋上。

灼热的手掌缓缓下移,停在千裔清纤细的腿上。容潜好像对她难以掩饰的抗拒颇为不满,长指握着她的腿弯向上提了提,最终被架在腰侧两边。

一面是不着寸缕的肌肤,一面是完整得体的华服,异样的触感让她控制不住轻颤。或许是冷,或许是有些紧张,但一定不会是喜欢他的亲近。

这很别扭。

扶在他肩头的手是用来支撑自己尽量避过笔山带来的痛感,但随着这人越发蛮力,好像失效了。

沉重自持的喘息声中,容潜听到她又在喊他“殿下”,语气带着为难。他停下咬在她胸口的动作,发现并不是幻听。

容潜难得愿意给她留一丝说话的时间,听听看她要说些什么。

可是这柳腰软香的女人衣衫半退,几乎快没有什么可遮掩的东西在身上,却依然眼神清明,在他撤开一些距离的时候松了口气,眉头依然紧紧拧着:“你能不能先起来?”

容潜被气笑了,做一半还能先起来的?她当自己是什么?

很快的,他的报复落在千裔清耳垂,本想狠咬她一口作为惩罚的最后还是心软了,他舍不得。

浅浅的牙印被遗落在玉色的耳廓,像他醉酒那天晚上的月色一样,弯弯的,带着八分缱绻,他的唇还没离开:“你就这么讨厌被我碰?你要的、让我做的,我全都依你了,你就不能依我一回?”

千裔清艰难地动着后腰,发现那只笔山像是嵌进自己肌肤一般,并不能轻易被挤开。

没理由她要被迫承欢的时候还得受这份罪啊,千裔清只好带着几分祈求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可是殿下??”

剩下的话容潜已经不想听了,她用这种眼神看他不就是想要他放开吗?

他做不到。

干涩的双唇压下,封口缄默,任何拒绝的话他都不想听。

疼疼疼疼疼??

突如其来的亲吻印在她唇上,不带半分犹豫地咬开她的唇瓣,不拘泥于唇齿之间,而是更深,直到千裔清连拒绝的轻哼都发不出,只剩呼吸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要借助于他。

好像这样才可以。

但对容潜来说,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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