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竟然是他(1 / 2)
皇宫里面,皇帝第一件事先安置好天石,雕花檀木做底,底座由张天塞亲手刻上去经文,据他说能和天石相得益彰,更显神威。然后,正正当当摆放在辰道殿。
张天塞也正式入宫,服侍皇帝左右,挂了个国师的闲职。
沈春秋回宫以后虽然位份没有变化,可地位却完全不同。无论是冒死救驾,还是被张国师议论过天女的身份,哪一样都让她在后宫中独树一帜。其他妃嫔是既羡慕,又嫉妒,却又不得不端着礼物去探病。她本人性情却没有变化,还是见谁都是一副笑脸,不卑不亢。招待访客姐姐长,姐姐短,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皇帝至今没有子嗣,各宫妃嫔都铆足了劲儿想要争当第一子的亲娘,出尽百宝想要让皇帝多看她们一眼。可如今,沈春秋受伤不能侍寝,皇帝还日里夜里陪着她。看得人眼底冒火,七窍生烟。
皇后手里捧着酸枣茶,眉毛拧成一团,景蓝站在她身边,沉声道:“皇后娘娘,不能再放任不管了。”皇后默不作声,指尖却渐渐泛白。
白玉秀如约送来的狼皮褥子,皮毛被洗刷干净,散发着淡淡的皂角味道。三张缝成一张,大到可以裹进两个成年男子。
二十八张狼皮全都让她拿走了,一共做了十张,一张小的送给的住在西院的大头。大头自从从恶霸山上下来以后一直呆呆的,要是没有人理他,他可以自己一个人一坐一整天。谢宁起初还以为他烧傻了,但是请了多少大夫来看都看不出什么毛病。只说是年纪小,又经历大变,精神上可能出现问题,只能先吃药慢慢调理。
整座恶霸山上的人都被烧成灰,大头无亲无故。好在不管是国公府还是萧北燃都不缺一个小孩子的一口吃的,他也就顺理成章地住下来。
因为这个小孩子,外面居然有传言说这是萧北燃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就连何氏也过来问过几回。得到否定的答案后,不知道是遗憾还是庆幸,就没有再提这回事。
萧北燃站在谢宁的身后,高大的身躯包裹住他,长臂揽过谢宁的手腕,握住他的五根手指头,在纸上涂涂写写。萧北燃的呼吸缠绕在谢宁的颈间,打着圈地钻进衣服里面,谢宁后背上站起来汗毛,全身都不自在。
自从萧北燃发现谢宁的字不堪入目后,一有时间就让他练字。谢宁苦不堪言,他宁愿去院子里面雪地上光脚练剑,也不愿意降服这只寸把长的笔杆子。
谢宁在萧北燃的怀里原地转了半圈,腰肢柔软向后弯成弓一样的弧度,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谢宁随手捞起桌子边上的狼头举到两人中间,道:“你看这狼头可真吓人。”
萧北燃:……
是的,白玉秀这个活阎王不仅把那些狼扒皮做褥子,还把狼头单独弄下来,处理以后做成标本。她还到处送人,弄的人家颤颤巍巍咧着嘴笑着收了,然后转手扔到库房的最角落里面。
狼头很大,谢宁从狼头的后面探出小半张雪白的脸,小嘴叭叭说个不停,灰色的皮毛更显得谢宁水嫩可口。萧北燃化身大灰狼,尝够了才放开他。
谢宁意犹未尽,如果可以不练字的话,他愿意一直做这种事。可惜,萧北燃吃干抹净,不认账,又掐着他的腰把他转回去,紫竹笔杆重新放回他手上。
“写。”
谢宁:好你个萧北燃!
磨磨蹭蹭,笔尖在纸上涂来涂去,就是不好好写,偏要与萧北燃对着干。
“主子,他们松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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