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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脚步声凌乱响起、靠近,古朴高大的木门被一个小身板砸出回响。

来者声音细细弱弱,微微发哑,却极坚定,大有要用那小拳将门砸开的架势,“刃刀、桑耳,我都知道了,让我看他一眼,求你们了!”

拍了好久,门“吱呀??”开了条缝,启束出现,对她摇头道:“乔小姐请回罢,这院已经封了。”

乔婉眠死死扒住门缝,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颤抖:“他……如何了?”

启束沉默,而后摇头。

世界陷入寂静,绝望在无限蔓延。

乔婉眠却异常安静,低声道:“我知道了。”

乔婉眠出乎预料的安静,只低声道:“我知道了。”

见她如此,启束没有方才被推过来开门时那般愧疚了,正要将门栓上,乔婉眠却突然大喊一声,猛地朝他冲过来。

启束猝不及防,被她撞倒在地。

乔婉眠趁机跨进去,院内的景象让她愈发绝望。

两侧厢房门口燃着火盆,火光摇曳。

丫鬟仆妇们脸上罩着面巾,行色匆匆。

寒鸦干叫两声,振翅飞走,留下一片不祥的寂静。

“哎??”启束的劝阻还没说出口,乔婉眠就推开了萧越寝屋的门。

“萧越!”

她慌里慌张闯进屋,却对上四双或平静或带笑的眼睛。

而她含泪喊的那人,此时在桌案沙盘后正襟危坐。

还是英俊清朗的眉目,还是一身墨色劲装袖口紧匝,甚至还是一脸恶劣的似笑非笑,看向她这“不速之客”。

眼前所见不在她预料之内。

乔婉眠呆滞几息,耳根慢慢涨红。

没脸见人了!

屋里针落可闻。

萧越正欲上前宽慰,乔应舟抱着一摞卷轴喜滋滋从侧书房出来,火上浇油,“乖女来了?是听说了谣言担心大人?”

真是亲爹。

刃刀扶额默叹。

本就摇摇欲坠的乔婉眠彻底被击溃,捂着脸哀嚎一声,埋头蹲下。

刃刀、敛剑、桑耳与乔诚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到书柜暗门门口,冲乔应舟使眼色。

乔应舟虽已知道萧越心意,但始终是乔婉眠的爹,磨蹭着不愿走。

乔诚将弟弟一把拽出去,将门关上。

乔婉眠依旧埋着头,声音闷闷的,惭愧问:“我是不是又坏事了?”

萧越蹲到她身边,温声:“没有。你这样生死不离,反而让谣言更可信。”

乔婉眠泪眼蒙蒙地抬头,眼中带着希冀:“真的?”

“我发誓。你听吗?”萧越道。

乔婉眠最怕听“五雷轰顶”之类的话,摇了摇头。

萧越唇角微扬,眸底盛满柔情。

他看了眼外面才一线蒙蒙亮的天光,问:“你是何时听说我病了的?怎么这个时辰找来?”

乔婉眠绞着袖口,扭扭捏捏不肯讲。

萧越了然,伸手将她囫囵抱起,轻轻亲了亲她的发顶,逗她玩儿似的:“刚知晓就直接冲过来了?”

乔婉眠扭来扭去,不看萧越也不承认。

“不怕染上时疫?”

萧越的语气里似乎蛰伏着什么,乔婉眠的小动物本能被唤醒,直觉知道她再留下,会大事不好,遂一个鲤鱼打挺挣脱。

果然,刚落地,她便被萧越一把翻过身,按在了方柱上。

萧越躬身拥着她,口鼻埋在她发顶,唇间热气沿着乔婉眠头皮向下淌,语气肯定,有点哑意,“你心里还有我。我很庆幸。”

萧越躬身拥着她,口鼻埋在她的发顶,唇间的热气顺着她的头皮缓缓流淌,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心里还有我。我很庆幸。”

他的声音似有法力,一字一句敲在乔婉眠心扉上:“乔氏婉眠,吾之皎月……卿当知晓,吾心怜卿,吾心悦卿,吾心唯卿,吾心敬卿。”

窗外,云破日出,愁云被光穿破,万物明朗。

金色的丝线牵连天地,庭院中的枯枝败叶也被镀上一层柔和光晕。,

寒风携着凉意钻过雕花木窗,偷偷溜进室内,瞧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

案几上的青铜香炉青烟袅袅,檀香气息与萧越的凛冽味道交织,如青叶酿般令人微醺。

乔婉眠觉得自己被点了穴位,浑身酥软,想跑也没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涨红着脸被困在方寸之间。

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头脑更是完全空白。

萧越的气息逼近,带着侵略性,却又夹杂着小心翼翼的温柔。

萧越贴到她身上。

他的手掌温热,隔着轻薄的衣裙贴在她的腰际,若有似无地摩挲仿佛在试探。

乔婉眠下意识地扭过头,想要避开他那令人心慌的注视,却被他轻轻扣住下颌,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他的眸色深沉,如同夜色下的寒潭,暗流涌动,却又藏着难以言说的柔情。

恍惚间,乔婉眠想起那个雨夜的树下,他也是这般将她抵在树干上,唇齿交缠,气息交融。

那时的他,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几乎要将她吞噬。

而此刻,他的动作虽依旧强势,却多了几分克制,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

空气变得稀薄。

情之所至,二人愈加贴合,萧越的手情不自禁地开始小心游走,怕自己像初次亲吻时一样乱了分寸,吓到怀里的白玉。

乔婉眠膝盖打软,直往下滑。

萧越察觉到她的无力,手臂一紧,将她牢牢托住。

对方一次次将她捞起,而后更轻柔的抿着她的额发。

他的唇从她的额发一路轻吻而下,每一次触碰都带着珍重与怜惜,仿佛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他的呼吸灼热,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乔婉眠的眼前模糊一片,只能依稀看见不远处那盆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苞在晨光中微微颤动,如她此刻的呼吸。

萧越的吻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靠下,反复轻啄在眉眼上,像个信徒,满是珍重珍爱地拥有他的神。

乔婉眠害怕萧越再变得不可控,她想停了。

开口,却忍不住轻吟一声,声音细若蚊呐,却如同水滴入沸油,瞬间点燃了萧越的欲望。

他终于不耐一直空出手去托她,干脆彻底将人架起来,用身体将挤她在墙上,又将她的腿盘在腰腹,使她彻底悬空,完全依附于他的力量。

呼吸愈来愈炽热,萧越一只手托住乔婉眠的后脑,一只手轻轻摩挲她的耳垂。

耳垂小又莹白,逐渐染上一层薄粉,珍珠似的。

他口干舌燥,舍不得松手,犹豫一息,张口将那颗小珠含入唇中。

怀里人一抖,而后轻吟一声。

萧越听着,眸中黯色渐深。

舌尖愈发顽劣,反复吮吸、□□对着耳吸、呼气,像一只顽劣恶兽收起利爪,反复把玩他最珍爱的战利品。

乔婉眠脚下空空,毫无招架之力,要被耳朵痒死。

电流传递,哪里都酥酥麻麻。

想挣扎,双手却不知不觉插/入萧越发间。

世上似乎只剩他们二人互相依靠,互相救赎。

不知过了多久,萧越终于放过耳朵。

“你……”乔婉眠刚想说什么,就见萧越五官快速放大,紧接着唇碰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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