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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季见过这位小娘子,方侧妃身边的雏莹,祈安曾怀疑过她与长公主有什么关系,只是查了许久也未有进展。

雏莹出现在这里李元季并不意外,他这几日正为了程达的事情焦头烂额,想来雏莹也差不多。

思及此,他竟对雏莹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若非与张修远打赌输了,今日他本应品上了思娘才开坛的青竹酿,怎会在这里被人指着鼻子骂了半晌,一出来又见上司府里的女史疑点重重,偏生他还给对方寻了个出现在此处的合理理由,一时半会想不出她的疑点在何处。

他从雏莹耳后向后看,麻布衣裳的男装姑娘已经找不到影子,她方才坐着的椅子上,留了个与她粗糙衣裳格格不入的双鹤戏水香包,李元季折扇打在手上,身后阴影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他一句未问,只微弯了腰引雏莹出门:“小生送姑娘回府。”

*

钟淮安自小门出来便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个尾巴。

她自街东向西走,大禹无宵禁,虽已入夜,街两侧仍是叫卖阵阵,有包子铺着急收摊,路过的每一个人都要被大娘热情地招呼。

钟淮安笑着绕过,前方人烟少些,街角灯笼有些久了,红色色纸已有些发黄,有风吹过,灯影影影绰绰,街角人少,摊位也少,钟淮安侧头看了角落的影子,犹豫片刻在陶人铺子前停下。

摊主是个年纪有些大的阿爹,他年纪大了,眼睛手都不好使了,这陶人做的不够精致,已经许久无人驻足,现下见有人停下也不在意,仍是低着头忙自己的事。

钟淮安随手拿起一个:“阿爹,这个怎么卖?”

荀明在那个脸上抹着煤灰的埋汰姑娘身后跟了约摸一炷香,见她一路招猫逗狗实在不像能拿出那香包的样子,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他抱着剑靠在墙上,有些年份的墙点了些灰落在他肩头,他不在意,呵欠打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个打完时抬手擦了眼角的水汽。

再一睁眼,摊前哪还有人影?

荀明登时清醒过来,立刻站直了身子四下张望,遍寻不见人影才从阴影处走出,驻足在那阿爹面前:“阿爹,方才在这的那个姑娘呢?”

“姑娘?”阿爹抬头看着荀明观察了半晌,才又低下头,不疾不徐地将刚刚摊上被弄乱的陶人一个个摆好,满口疑惑:“不曾见到什么姑娘啊?”

“你这小公子眼神怕是不好,老夫虽然记性不好,但摆摊这半个时辰也不曾见到什么小姑娘啊。”

“你要买东西吗?阿爹许是今日一天都不怎么与人说话,见荀明半晌没应也不嫌弃,还是与他絮絮叨叨:“老夫捏陶人十年了,手艺在整个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若不是老夫年纪大了,可是能入宫做匠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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