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女奴(2 / 2)
她口中含了一块冰,缓解午后的热烫。
郎君指腹的茧子磨过她细嫩的喉舌,力道不重,没想到至今开口都有些痛。
可她很喜欢,一点也不讨厌。
但她不敢想,如果是别的东西,一块冰能镇得住么?
裴玄朗近来学了些儒生的坏习惯,可有时候也装不了太久,倘若他今晚要换成别的,她应该可以拿一拿乔再同意的吧。
当第三块寒冰在她舌尖化为温水,谢怀珠才起身回房,新婚的布置还没撤下,她换了一身薄如蝉翼的寝衣。
成婚后府里绣娘待她没有以前殷勤,穿在外面的罩裙比甲仍然如旧,在寝衣上却怠慢了许多,衣料越用越少,外衫遮不住她精致细巧的锁骨,内裙的放量又有些不够,束得人心口疼。
可能是她长得有些大,绣娘手里的尺寸却还停留在入府时候。
室内一灯如豆,昏暗难明,她持烛走进来,轻轻唤道:“郎君,你睡下了?”
帐中人呼吸早已平稳,不能回应她的温言软语,谢怀珠说不失望也是假的,她吹熄手中烛火,蹑手蹑脚爬到里侧去。
秦妈妈说女子都是睡在外侧,方便服侍夫郎的,但裴玄朗起得早,且不需要她怎么服侍,睡在外侧也没什么。
待枕边人渐渐安分下来,裴玄章倏然睁开双眼。
弟妇越过他的动作着实有些失礼,她分明可以从膝边迈入,却似要故意吵醒他一般,撑在他身上,一点一点挪进来,颊侧满是她温热急促的呼吸,喷在他下颚,同她的唇瓣一样柔软。
细闪精巧的长链串着米珠,缓慢而轻柔地划过他腹下,如潮汐涨退,但是再慢一些,就会被岩石阻挡去路。
他可以想见她亲手将那一圈圈细丝缠绕于上的模样,同母蜘蛛织就密密的情网一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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