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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到晌午,众人面上都露出一丝疲惫。
可宴会没人来,自然没办法开场。
因此甭管这一声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在众人来看他都是个救世主。
时至今日,同归原本不应该有什么别的幻想,就是有,她应该都得摁下去。
可莫名,她心里却泛起涟漪。
同归视线死死盯住厅门口,看向来人。
只见几丝微卷的墨发半扬在空中,发丝缠绕间,松绿色的耳饰隐在其间,荡出一阵粼粼的波光。
同归莫名的就松了口气,是落梨。
是了,母亲也邀请了他。
“同归!”落梨一进门后就贴着同归往她身边凑,身后跟着的东?、隗谭是追赶都来不及,皆气喘吁吁的整理衣裳。
落梨上下将人看了个仔细,一寸都不放过。末了,他伸手戳了戳同归的头顶上的发髻,笑眯眯的,“你今天可真好看。”
自打上次在陆府和同归分道扬镳后,落梨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
出了那么大事,他知道后,也没脸来找同归。更害怕同归因此事和他生分从而在不理他。
好在后来在接到同家的请帖,落梨这才算活了过来。
若是人有尾巴,那么落梨的尾巴已经摇晃的不成样子了。同归护住梳了半天才梳好的双螺发包,嫌弃的躲开一些,“哦,这么说的话,是我原来都不好看了?”
和女人辩是非肯定不成,过往的经验告诉落梨,在这么说下去可能会被同归给绕进去。
于是一张白生生的俊脸都憋的红了,才结结巴巴道,“不是,同归在我心中怎么样都好看。”
同归略显无趣的放下手,“好了,知道了。”
时间不早了,总站在那儿也不像话。
同母还要在等等,同归却声音发涩道,“别等了,该来的早来了,不该来的等也没用。”
这一句话声音很低,风吹了就散了。
落梨没听清,误以为同归也要等,连忙就想拽她,“同归,你快回来,你今日只准同我相看。”
同归啼笑皆非,逗他,“哪里来的小郎君怎的如此霸道,难不成你改定律法了?”
“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你难道还看不明白他的为人吗?”落梨急的摇头,耳环也跟着摇晃个不停,“如今旁人只怕是对你家是躲都来不及,只有我对你一片真心愿意来,你怎么到如今都不明白谁才是真的为你好的人?”
一长串的话又快又急,重点也多的叫人咂舌。
同归目光一冷,“我家怎么了?怎么就躲不及了?”
顺着这句话,同归仔细的看了一眼落梨,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
落梨的头发乱了,不多,但确实乱了。
落梨的卷发不好打理,可东?却是在细致不过的,又是赴宴,根本不可能存在让耳环里还畔了一缕碎发都没发现的可能性存在。
同归脸色一变,推开落梨,就跑了出去。
落梨哎了一声,追上去,“同归,等等我!”
从厅内到大门口并不远,这一路上,同归连眼睛都不眨,脚下跟生了风似的。
还有什么,如今还能在差到什么地步去?
她不是已经付出代价了吗?
短短几步路,同归使出了毕生的力气,可到了大门,门口那鲜艳的红字白封条让她愣在那儿。
落梨追赶而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气喘吁吁,“别,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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