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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干巴了,寻暗心想。他是小厮也是侍卫,赶车的时候也会分出心神留意周围动静,因此车厢里两人的话他全都收入了耳中。
寻暗咂舌,想了半天只觉得同小姐是真不会哄人啊。
不光不会哄人,连说话都不会。
这让人怎么接,说自己真的贴心?这不是太自大了。
陆殊途显然时常面对这种局面,只是轻微愣了一瞬,便很快回道,“不光这些,我还派了几个下人,几个暗卫去了。出了这种事,你们府上要有主事的人,防止人心溃散。”
这些话本不该由陆殊途来说,生活的琐事本就是女郎们打理,由母亲慢慢教习,如此方可作为一家的主母。
不然就没有男主外,女主内这种俗话了。
同归感受到其中贴心,毕竟她又不是个傻子。
她转了转眼,随即将身子靠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叹息,“陆殊途,你真好……”
是真感动了。试问有哪个郎君愿意在家族落魄时,还为你鞍前马后,伏低做小的?
锦上添花的人虽多,可雪中送炭才更显珍贵。
陆殊途将人搂在怀里,“所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纳妾了吧,你的性子实在难以管家。”
同归的话就这么被截断了。她默默的松开了手,退开了些。
虽然是实话,可太难听了。
但同归选择忍耐,她还需要陆殊途帮助。
马车到了。
后坐进去的陆殊途率先下了车,他站在车厢门口将手伸了过去,去接同归。
同归却瞧都不瞧,牵住裙摆直接一跃而下。
几乎是同归迈脚的瞬间,陆殊途便微一挑眉,他伸出两手托住同归腋下,轻松的将人捉了下来,在放好。
“别置气,忍了一路在此时放弃,不觉得亏吗。”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同归更气了。扭过头准备进府。却发现周围的环境完全不是熟悉的自家家门,而是陆府的角门时,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同归质问,“你带我来这干嘛,我要回家。”
陆殊途淡然,“这样回家,会让你母亲忧心的。”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同归忽然间就泄了气。
这感觉让人提不起劲。
每一次都是这样,同归还不想被真的气死,于是她朝天白了一眼,“走吧。”
不从大门是因为要避人,不要小瞧这时的看门小厮。这些人成天无事可做,眼睛耳朵却灵光的很。甚至有的小厮会记下周围的府邸进了什么人、多少人,在报给主家,让主家判断朝廷的局势。
有一任侍郎府就是这么落败的。
而角门除了方便,还有一个便利就是快捷。走的都是小路,路上也没什么下人。
但府里的小黄远远的闻着味儿就来了,这么久没见,在狗生里可是相当严重的!于是小黄暴冲上来后就匍匐在同归脚下打滚,撒娇。
面对这么可爱的生物,同归的脸立刻阴转晴,连忙蹲下身抱起小黄,嗔了一声,“小黄~”
小黄当即唔咽一声,将头埋在同归胸前,尾巴摇成了螺旋浆。
这是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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