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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一夜,这得是什么人……
陆殊途轻描淡写,眼下也有疲乏,“你不也是。”
爬了一夜,也是厉害。
话音刚落,安静的桐华院炸开了锅。不少脚步声一齐朝这窜了来。
陆殊途掀开眼,忽然起身压住同归,将脸逼近。
少年极具压迫的气息瞬间笼罩。
若是昨夜,同归可能还怕会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情况发生。可现在门外的动静让她有了莫大的勇气。
因此想都不想,直接一个巴掌过去。
极短极重的一声,俊脸上泛起红痕,连牙关都有些松动。
陆殊途轻舔唇边的血,眸中一暗。
门外,一群人还在折腾。
“门怎么锁了?”
“钥匙……快去找钥匙啊。”
“找什么钥匙,直接砸!”
话毕,伴随哐当一声巨响,困了同归一夜的门终于是开了。而陆殊途已经整理好微皱的衣襟,面色冷峻的站在门口。
几乎是门打开的瞬间,一个穿着红色高大的少年便窜了进来,他语气急迫,“同归!”
落梨先上下打量一眼同归,接着委屈巴巴的一把将人抱住,“同归,我们回家。”
阴暗笼罩在上空,同归眼前一暗,火热的体温席卷全身,心这才有了实感的放松的落了地,接着头脑昏昏的晕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亮起的光已经能够驱走所有的阴霾了。
厅光大亮,上方坐着的是两方双亲,是陆家和落家的。
没有下人,因为涉及私密。
没有同家,因为同家一家人还不知情。
陆殊途长身玉立,站在厅前不发一言。
落梨虎视眈眈,眼神露出杀意,“你明知道新娘子错了,怎么不还回来?”
陆殊途轻笑一声,“新娘子都快画成鬼了,谁认得出?”
说的是同归和陆小莲脸上吓人的妆容,这年头女子身形只要不是过份胖或者过份瘦,都是差不多的。
就算陆小莲瘦弱,可被层层叠叠的喜服套着,也就是一般身形。
落梨噎了一瞬,“那个子呢,同归分明高出你娘子那么多!”
这理由在陆殊途这显然不成立,言辞略有挑衅之意,“新婚夜可没见到谁是站着洞房的。”
是了,洞房可不兴站着。
这等狂悖之语,即使没有点名道姓,都能看出来这是在指什么。
落梨果然受不得激,怒喝一声,就往陆殊途那儿冲。
“放肆!”陆公轻斥。
这当着老子面打儿子,是在公然挑衅陆公的权威,他容不得。
年轻人血性大,到底不成熟,一声怒喝过后,却没能止住。
还是落母手快的拉了一把落梨。
不过这种事落母也不能接受,只是碍于权势,不好开口像个泼妇一样骂街,深吸了口气后,“陆大人,你要给我个说法。”
清官难断家务事,可知子莫若父,若说陆殊途在此事上没有动手脚,陆公是不信的。
可又不能承认,一是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二是陆家本是一体。一个人折损了,便是一家名声受累。
和他那个老子娘一样,都是讨债的。
不过一瞬,陆公捻起胡子道,“什么说法?新娘子弄错了,我们家娶了个犯官的女儿,我到哪里要说法去?”
这要扯皮,就有的扯了。一时间落母无语至极。
事实真相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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