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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过神,同归被吓的不轻。她觉得这人在说笑,于是掐了掐大腿肉在确认不是在做梦时,并不当一回事,“你难不成会觉得别人会陪你一起疯?”
人都有独立的思想,想要掌控一个人说简单也不简单,但说难也不难。
陆殊途看了同归许久,泄出一丝少年郎君的轻狂之气,“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同归愣愣,“你真的疯了……”
今天的夜似乎格外漫长,一分一秒过的都备受煎熬。
人可以打起精神一时,却不能在连轴转的一天里还时刻保持警醒。
大腿肉被掐的太多次了,掐的已经麻木了。同归决定放过大腿肉,改掐大拇指。
可就在此时,陆殊途忽然站起身,三两步走到同归身前。
这一步就像个信号,你不动我不动,还能友好交谈。可一旦动了,就像在开战。
同归被吓的魂不附体,惊叫出声,连连后退。
“你别过来!”
“你做什么?”
“你别碰我!”
不过转眼之间,同归便被逼的退到了床塌旁,可陆殊途仍是一言不发。
忽的,他就着这个逼近的姿势,一把伏下身,将同归抱起。
腰身清瘦,但不乏劲感。
同归闭着眼,感受到了分明的肌肉线条,和一股灼人的男性气息。
陆殊途将同归抱到床上,放下,屈膝用两侧膝盖将人桎梏住,确认同归无法逃跑之后,这才拉起她的手,捏了捏,“不是说过,不许扣手指么。”
怎么就不听呢。
同归反射性低了头,看着被掐的血淋淋的拇指。皮肉本就嫩,尤其是在长年累月遇上事就要掐一掐的情况下,就更受不得外力了。
塌上铺着一块白帕,触手可及。陆殊途垂了眸,深看了害怕到蜷缩的同归,幽幽的叹了口气。这才勾了勾手,将帕子拽了过来,摁在拇指上为她细细擦拭。
整洁干净的白帕,瞬间揉成一团变得皱巴巴的。
做这一切的时候,同归十分乖觉,一直不动,主要也不敢动。这样的距离显然不适合说话,鼻贴鼻,脸贴脸之间,帐内的空气都是黏稠的。
夜晚总是会令人头脑不那么清醒,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举动来。
得先分开……
同归的头轻轻后仰,显出十分的乖巧,“我不扣了,你先退开些。你太重了,压的我有点难受。”
天地可见,这话同归可没做假。陆殊途虽瘦,但不轻。
男人骨骼本就大,加之陆殊途长年累月有打五禽戏的习惯,身上是有层薄肌的。
曾经看到过,现在贴近的身体也能感受到。
可同归的一时退避,并没有换来对方的适可而止,反而是得寸进尺的更贴进了些。
陆殊途俯身将人压在身下,炙热的呼吸贴在耳旁,“这就嫌重了?那一会可怎么办。”
同母送来的抽象派的画本在这时再一次起了作用,是个不小的惊吓!极度恐惧之下,同归疲惫的身体又能爆发出一股不小的力。
她忽然尖叫一声,推开人就往床尾扒拉着爬。
陆殊途顺势仰倒,轻笑一声后,毫不费力的就将人钳住。
如凝脂般的肌理感传来,待明白自己碰到什么后,陆殊途也愣了片刻,稍后轻捏了捏。
“啊!”同归当即一阵惊呼。
女子的脚是隐私,足踝更是私密,除了夫君旁人是轻易不能碰的。
被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部位碰到,大脑立刻传递了这个讯号,同归感觉灵魂都激荡起来,连忙就想甩开。
乌发铺了一床,支架大床被甩的嘎吱作响。
同归在爬走、拉回之间反复循环。
……
这一夜,就这么潦草的度过了。
待到鸟鸣狗叫,同归神色恍惚,腿软的不成模样。眼下都起了一片乌青,她幽幽回头,双目发直的道,“你真有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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