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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是官非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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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倾应该在纸窗边糊开个洞,事先摸清楚屋房内的情景,再进去的。

但是他太心急了,心急要赶紧找着认罪书,把认罪书销毁。

忘记了谨慎些的做法。

拉开门闯进去之后,才事迟后悔,因为他正和那苟知县实打实撞了个面对面。

不过,慌不择路的却不是苏时倾。

苟知县看样子比苏时倾还要震惊呢。也不知道,这位知县在自己的书房里摸摸索索地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弯腰半蹲在桌子的屉柜旁边,紧张藏匿着,与突然闯入的苏时倾大眼瞪小眼。

屋房内只有苟知县一个人,情况还不算太糟。

苏时倾前迈几步,朗然声厉:“认罪书在什么地方?”

“大、大胆罪徒!胆敢越狱?”舌头没捋顺,话语说出口,没什么震慑的气势。

苏时倾在衙门堂前都不曾怯弱半分,何况现在在堂外、在区区书房里?

更是不惧。

反观苟知县,因为苏时倾的步步逼近,一屁股跌坐于地面。

尽管着官服的是苟知县,着布衣的是苏时倾。可苏时倾,却要比苟知县凌厉威风多了。

苟知县很快捡回了稀碎的理智,意识到“自己是官,苏时倾是犯”。他嚷嚷大喝:“来人!快来人!罪犯从地牢里逃出来了……”

叫嚷的声音,震荡得苏时倾心生烦躁。

暗觉不妙,这叫嚷的声音持续下去的话,说不定会召回前去吃酒了的捕快看守。

得想办法,让这苟知县住口才是。

苏时倾横扫四周,看到了书房内墙的中央,挂着一把七尺带鞘长剑。

于是,他走近内墙,顺手一抄,就将那柄长剑连穗带鞘取下来了。取下来之后,手势不停,一鼓作气抽剑亮刃,从苟知县的头顶大力横扫而过。

乌纱帽被大力横扫,脱离了苟知县的头顶,寂寂无声地飘摇而下。

苟知县头顶一凉,后知后觉乌纱帽被扫落,忘记了发威发火。双手抬起,摸摸脸、摸摸额头,确认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经过这么一吓唬,苟知县连叫嚷都不敢了。回望苏时倾,吞咽唾沫。

“认罪书,在什么地方?”苏时倾没时间和苟知县纠缠,他得赶紧拿到想要的东西,而后逃离。

这苟知县何尝不知道苏时倾的盘算?

看苏时倾只是拔剑,并无杀意,心里萌生了侥幸的念头,故意与苏时倾迂回,拖延时间。

“认罪书?好像是有捕快呈上来给我看了,只是,放在了哪里呢?我得想一想……”苟知县在赌,赌苏时倾不敢弑杀朝廷官员、赌手底下的一帮猢狲能够很快赶回来解围。

苟知县不愿意说实情,那由不得苏时倾亲自上手翻寻。

先从书案抽屉开始翻找??

抽屉里有很多印信。大的小的、篆成石狮的镂成貔貅的,估计都是为官的掌印。

苏时倾很敏锐地注意到,苟知县的神情略略紧张了些许。但也只是变化些许而已,说不上惊骇大变,所以苏时倾估计,对苟知县最为重要的东西并不在抽屉之中。

不怕,攻心需要的就是步步为营。

就先拿这些印信开刀。

故意用剑鞘的鞘口去掀,掀得一片凌乱。苏时倾好整以暇地捻起一个小的在看,只可惜印信上篆的字是反的,乍一眼还辨识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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