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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是官非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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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知县不知道苏时倾的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也不知道苏时倾此时,其实是佯装的气定神闲。实际上,苏时倾已经开始着急、担忧外头严柏虎的情况。

一枚印信故意失手而落,落地砸破成了碎末。

苟知县果然心痛:“你这糊涂贼子,做什么呢?”

要得就是苟知县着急上火。苏时倾不以为意,继续手上动作。

这回,第二枚砸落的印信,看上去可要庄重许多了。莹莹闪着辉光,彰显着权势与非凡。

“啪!”苏时倾反而砸得更狠!

苟知县的五官扭曲作一团,不忍直视:“糟蹋呀,糟蹋!你砸了我的印信,我还怎么为官?”

“为官?你还记得自己是个官?是个应该为民伸冤的父母官?”苏时倾一鼓作气,把剩下能砸的硬件通通当着苟知县的面毁去。

苟知县面颊抽抽,还不知自己真的冤枉了许多人。

不认为自己有错。

苏时倾紧接着再翻箱倒柜,从叠着的纸张里找认罪书。一摞摞的支票记述着莲城商铺上缴的税款,只瞄一眼落款,就能知道这知县府衙这么多年来征纳了不少银钱。

张张都是士农工商的血汗泪。

“贪了多少?”苏时倾冷不丁问一句。

“不多。”

答了之后才发现说漏嘴,苟知县慌张改口:“哪有的事!没??没有!”

不敢说“没有贪”,只囫囵说“没有”。

苏时倾听了更是绝望,对这个糊涂知县更加不报有什么期冀。

将一摞摞记录着款项的支票对半撕开,撕开之后觉得不解气,又混杂着再撕一遍。确定这些支票再无复原的可能后,苏时倾带着愁怨,向空中扬弃。

书房半空顿时被碎纸屑充斥,缓缓打旋儿飞舞,落下来的纸屑遮掩了苟知县的视线,教他一时间视线受阻。

“我的税!我的税银!没了这些凭据,你叫我日后如何去提款?如何向朝廷交代啊!”

似乎比没了为官印信,还要更严重。苟知县开始目红狰狞,说得语气也更歇斯底里。

“为官重要?还是税银重要?”

有一点明知故问。

看那苟知县反应,已经是最尽然的答复了。

苏时倾的脸色很不好。他听到了书房外面,严柏虎学的一声猫叫。

得抓紧时间。

不理会正拼凑着碎纸屑的苟知县,苏时倾开始搜罗书架。书架上的书籍很新,新得让苏时倾怀疑这些书籍压根没有被翻阅过几次。

最面上的,是本《洗冤录》。

苏时倾之所以多留意了一眼这本书,是因为扉页的页脚有点点翘起。

直觉告诉他,苟知县并不是会读这类书的人。于是,书籍的如此异样吸引了他。

没有直接掀落,而是用拇指捻起书册,一一翻页。

纸张边沿,毛毛躁躁的边角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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