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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管我是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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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锅盖头,怒了一下嘴,“那几个老太太,手劲真大,疼呢。”

嗯……祖宗受苦了。

流冰海走进锅盖头,委屈的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付我的吗?”

锅盖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流冰海抓起一口大锅,咣当一下扣在刘海脑袋上,冷冷哼了一声,“疼呢。”

声音又咸又淡,好像在装纯,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早已洞察一切的深邃。

他看着流冰海,流冰海也看着他,过了好久,又问:“锅盖头,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刘海摸了摸她头上鼓起的大包,“我有我的方法。”

我有我的方法,就和当初在泥坑里找到你一样。

一模一样。

“你到底是谁啊。”流冰海又问。

刘海笑笑,“你说是谁就是谁了。”

流冰海没再说话,过了会儿,鄙视的看了一眼刘海,眼皮垂下,道了句“睡了”,便在炕旁边歪了过去。

刘海给她掖好被子角,扫光地上的黑色烟灰,又抽出一张黄色符纸,符纸燃烧,再燃烧,烟雾顺着符纸慢慢上滚,几乎淹没了刘海的脸。

他看着面前的灰色烟雾,淡淡道,“欺负小祖宗的,这辈子是要有点颜色了。”

……

月亮还是和从前一样,但是又好像不太一样了。

玄州城,漫火飞天,刘海潜入一家洗脚房,洗脚房老板是个南方人,操着浓浓的沿海口音在招呼几个客人,店内有几个隔间,他找人跟了那个家伙好几天,自知他每天几时几刻会到这家洗脚房来。

他趁着老板不注意,走进一个隔间,隔间门口贴着“茉莉花”,推门而入,有茉莉花的味道。

不知道晚上是不是还有一位叫茉莉花的小姐在这里伺候那个家伙的大脚丫子。

包房内有一个木制原型深桶,桶里装满了水和中草药。

刘海看了一眼那桶,往里面扔了个料包,转身而去。

然后到旁边的隔间喝茶。

傍晚,有人走进了“茉莉花”包房,刘海继续一杯茶一杯茶的喝。

茉莉花茶的香味和隔壁的茉莉花味道兴许能串联起来。

过了会儿,刘海杯中的茶叶味淡了,隔壁传来一阵惨叫。

“哇啊……啊……哪个烧死老头了啊。”

隔壁的男人身体一跃从桶里面爬出来。

随着他的惨叫声,门口仓促的迎来一个人,刘海从门缝中看到那个脸蛋圆溜溜的秃头男,光着屁股从桶里面往外爬,想必是那水太灼烧了,烧的他腚上开花。

秃头光着屁股原地嗷嗷乱叫,脸上通红,他扯过桶边上的大毛巾围在自己腚上,龇牙咧嘴的叫喊,“哪个给老子烧的水,拉出来给老子乱棍打死。”

刘海在门口扯了扯嘴角。

洗脚房洗脚房,就知道你不可能只在这里洗脚。

足浴桶里的辣椒水应该已经慢慢浸透了秃头的小屁股蛋儿,秃头围好围巾,摸着屁股四处乱走。

桶旁边的女子格外紧张,不停解释,“不是我,我不知道啊。”

秃头解开围巾悄悄看了看,红彤彤,热辣辣,一心只想哭。

洗脚房内乱作一团,一个一脸慌张不停解释的年轻女孩站在屋子中间不知如何是好。

刘海不认为高级的修理更加可贵,对付流氓,用流氓的路数更能解决问题。

此时此刻,他对秃头的屁股很有兴趣。

晚上,大喇叭胡同,刘海嘴里叼着一根铁钉等在路口,路口处红色的火苗飞涨,几张黄色的符纸悄无声息的燃烧。

路口处,一个七扭八扭的胖子摸着屁股慢慢走近,刘海定睛看了两眼,嘴里的钉子一吐,顷刻间,就见那秃头胖子被脚下的物件一绊,鬼叫一声,倒在地上。

距离自己后院只有几步之遥了,竟然在这里摔了个大马趴,秃头气哼哼的爬起来,今日真是诸多不顺,屁股蛋被烧红了不说,又挨摔。

怒的很。

他嘴里骂了一声,爬起来骂骂咧咧的继续往前走,没走两步,肥肥的胖臀一顿,天上忽的一团绿光闪过,秃头望着那团诡异的绿光,怪叫了一声,紧接着又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团绿光滚到地上。

地上一团绿色的东西爬来爬去,缠绕到秃头身上,盘旋着,拧着,折腾着,像一阵极光迅猛狰狞的飞到秃头身上,覆了上去。

秃头又惊又惧,失声喊了一下后,叫开了嗓子,在地上吓的鬼哭狼嚎屁滚尿流的。

刘海在路口的阴影下远远看着,暗暗的想,这叫以牙还牙。

秃头身上的是绿色青蛇,十余根,上午新鲜采摘的。

别以为农庄里的诡异蛇象他不知道是谁干的。

刘海嘴里叼着钉子,看着秃头在夜火中像一只被烧焦的小骚包,骚动不安的臀部一颤一颤,倒在地上一扭一扭。

地上的黄色符纸又燃起来了,明明是刚刚已经熄灭的符纸,现在又重新燃烧的火势凶猛。

秃头被蛇缠绕的十分痛苦,浑身扭曲的倒在地上鬼叫,绿色像一道道鬼影,如那天农庄的鬼影一样扑朔迷离。

小人要用小人法来治,蛇们专门盯上了秃头的屁股,在那里一口一口的啃咬。

刘海吐出嘴里的钉子,钉子打了个转,在地上碾了一圈,像是为秃头默哀。

秃头痛的龇牙咧嘴,在地上扭曲着肥硕的身体,回头看到刘海,霎时一顿,“你放的蛇!”

他吓得舌头打结。

刘海根本不理他,走过去冲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你怎打我!”秃头痛的鬼叫。

刘海将身上的钉子扔了一颗扎进秃头屁股,对方又是一阵惨叫。

恶人专有恶招治,刘海冷冷道,“毁我农庄,绑我女人,你还要叫。”

此时的青蛇已经快把他的屁股啃烂了,他痛哭流涕,鬼叫道,“你有什么证据!你凭什么打我。”

刘海道,“没证据。”

说完又是一脚。

我没证据,我要揍你就是揍你。

以后再出事,我还揍你。

十几条蛇把秃头屁股咬了个稀巴烂,秃头的鬼叫声在深夜里与长空对峙成一条悲壮的长河。

回到农庄,流冰海坐在一个蒲团上打坐,安静无比。

刘海走过去在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坐了会儿,对流冰海道:“那秃头屁股,被咬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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