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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游说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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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模糊,污迹斑驳。

单薄的蟒袍被鲜血和口口被浸染贴在大腿-根-部,十分凄惨,却又有股迤逦魅惑,惹人遐想的意味。

姚越听到自己吞咽唾沫的声音。

云知年是被皇上的人送回偏斋的,也是皇上的人夜访太医署,叫他前来为云知年看治。

云知年之前在伺候谁,已不言自明。

虽宫里早有传闻,囚宦云知年同陛下之间不清不白,但这般实实在在展露在眼前,冲击力还是太强了些。

“大人?”

云知年有些茫然地候着。

奈何那姚越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脚,一动不动,目光像在云知年身上扎了根。

云知年只好出声唤他。

“哦,好,下官知晓了。”

姚越如梦方醒,赶紧拿出药膏,可将要动手时,才为难地发现,蟒袍的下袍袍摆全□□涸了的血迹污渍粘在了皮肉上,竟不好褪去。

“云公公,下官可能要用力了,您忍着些。”

云知年点头,用贝齿轻咬住若菱薄唇。

身后便传来布帛被撕开的响音,这番动作,难免会牵动伤口再次裂开,鲜血混合着热物顺着泊泊流下,染污了身下垫着的褥子。

云知年不由地扬起纤长的脖子,饶是唇间被咬出了鲜血,仍是疼得轻轻嘶气出声。

“另一边也要撕开的。”

姚越觑眼观察着云知年的表情,见云知年无知无觉的,甚至为了配合自己,主动将腿,分开了点儿。

姚越便故意下手重了些。

果不其然看到身下的人儿又痛苦地抖动着身子,最后软趴趴地垂下首,屈臂伏趴在了榻间。

姚越这回将袍摆撕至了腰际,所以,云知年的一截白如净玉的腰身就这么落在了眼前。

姚越拢住掌心按了上去。

云知年骤然回首。

他满头青丝业已散乱,遮盖住原本冷冽凌俏的完美侧颜,愈显脆弱单薄。

姚越解释道,“云公公,伤在里面,所以要用手指沾药上,怕你会挣扎。”

“我自己来…”

云知年轻轻蹙起眉。

“你看不到后面,没办法将药抹匀的。陛下交代,无论用何方法,都要给你治好。且医者仁心,我只为公公疗伤,不会有何逾距想法。”

姚越目不斜视,作出一副义正辞严之相。

云知年嗫喏着被咬到残破的唇瓣,对峙几息后,还是将脑袋转了回去,默许了姚越替他上药。

姚越于是…

下腹疼得愈是厉害,还不知会是何销魂滋味儿,便就对那君主生出了些大不敬的怨怼艳羡之感。

“姚太医,能不能,快一些?”

“天亮之前,我还要去,还要去柳大人…唔嗯…”

云知年痛吟出声。

姚越收回满是药膏的手,有些惊奇地道,“柳大人?可是那刑部的侍郎柳廷则?”

云知年喘了几声,“是。”

姚越声调古怪,“这么说,你是从他那儿…”

“不是。”

云知年并不欲与姚越解释太多,只待姚越上完药,便撑起身子,想要下榻。

但身体实在太过虚弱,摇摇欲坠的,脚刚挨上地面,就禁不住地要往后倒去。

幸而姚越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捞起。

“多,多谢…”

云知年抬起白如苍纸的脸,想要道谢,可不知是怎的,竟捂住胸口重重咳嗽起来。

姚越心口一沉。

云知年的咳嗽声空沉发刺,他一听便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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