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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种蛊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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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寝殿,终于只剩彼此。

像那无数个在寝殿中厮混缠绵过的夜晚一样,他抱住云知年,用力得像是要把人儿融入进自己的血肉,云知年也极力配合,甚至张开唇,吐出他并不能听见的软喃呢语。

江寒祁嘴角边绽出苦笑。

这样的乖巧示弱,竟是要被种下蛊之后,才会无所保留地,向着自己展露。

云知年明明就是他的奴才,他的狗,可江寒祁却仍然出乎本能地害怕…害怕云知年会有朝一日会毫无留恋地离开自己。

即使他再如何折磨云知年,如何占有云知年,哪怕云知年会在他日复一日的折磨之下,哀求着向他表示臣服,可江寒祁的潜意识里却明白,云知年身骨里的不屈,是从未变过的。

这次,向来狠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云知年不杀裴玄忌,就是一个强烈的信号。

而裴玄忌那晚夜宴当众向他讨要云知年时,这种惧怕便已达至峰顶。

只有江寒祁自己明白,他和云知年两人之间,从来,他才是那个处于下位的。

他那时不敢去看云知年。

他害怕云知年对他说,求陛下成全。

求陛下放我去跟裴参军。

所以,他几乎是违着本心地顺势答应。

因为,就算他能囚住云知年的人,他也困不住云知年的那颗心。

一颗他原本不屑,却在经年之间变得越发在意的那颗心。

在意到甚至连昔日的竹马,云识景都无法再取代。

*

“想不想要?”

江寒祁垂下眼睑,扬手解开云知年身上的宫袍,手指顺着他紧实修长的腿-根,一路向下抚去。

“嗯…”

情蛊之下,云知年的那张脸便越显艳色,红随着热意,将他的唇染到发赤,他半启开朱唇,从齿缝间逸出细-密的哀求。

江寒祁的心也渐被蚕食,他俯下身,长发拂过云知年的脖侧,轻咬住云知年的耳廓,嗓音是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宠溺。

“…告诉朕。”

“告诉朕,朕都给你。”

“和之…和之…”

江寒祁的呼吸愈重…

云知年被狎得难受,那些被男人口口喂养过的蛊虫在他的身体里疯狂乱窜,姚越的设想出了差错,因为他不是女人,亦偏偏不再是个完整的男人,无法像寻常人一样尽性享受口口,他的欲口口更是无法通过正常的渠道,引得蛊虫更加激烈地啃咬,他疼到快要受不住了,睁开眼,茫然地落下两行眼泪。

“阿忌。”

他哽哭出声,当着君主的面,喊出了裴玄忌的小名,“我疼,我疼…”

“好疼…”

江寒祁脸上的温情一点点褪去。

云知年哭到抽噎,他意识混沌,心里唯一残存的片段,竟只剩下裴玄忌。

夜不能视时,依赖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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