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目视(2 / 2)
霍娇赶忙道:“我拒绝了。”
谢衡之松开手,冷着脸道:“还说了什么旁的。”
霍娇摇头似拨浪鼓。
“真没有?”
霍娇知道自己什么都瞒不过他,只好交代:“他还说……嗯,他不怪你,希望你早日认祖归宗。”
谢衡之气得冷笑一声,兰珩知道他不敢告诉霍娇真相,还真是什么话都有脸说。
霍娇拉着他的手:“我也拒绝了的,我说你现在过得很好,不要和兰家扯上关系。”
她带着讨好,抬头看他:“我说的对不对?”
她小心翼翼地神色,让谢衡之心头如熟瓜落蒂,柔软妥帖。可她和那人见面,他还是端着,不肯露出好脸色:“那你说说,我如何过得好?”
坐在案上,她歪头去想:“你官运亨通,年纪轻轻便出入二府,前途无量,令人歆羡。”
谢衡之压着唇角,沉吟道:“继续。”
“你有杨寒灯这样名留青史的大儒做师长,有真心待你的同门,兰珩和家中长辈,只能虚与委蛇,尔虞我诈。”
“莫提他名字。”谢衡之将她抱起来,沉声道:“还要听。”
霍娇乖巧坐在他腿上,勾着他官服后颈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你有娘子,他没有。”
一手托住她后脑,谢衡之细密地吻上去,唇齿纠缠,他使了力气,让这具娇躯和他紧贴。
霍娇知道他在吃醋,她软下轻颤的身段,任他握着肩膀,白玉似的手指微凉,在肩头留下红痕。
她哄着他:“还想听吗?”
低垂的眼直勾勾看她,谢衡之依旧声音不疾不徐:“想。”
吻落在锁骨上,霍娇仰着头,手自然地从后颈雪白的中衣抚进去,轻触他冰凉的脊背:“唔,你腰细,肩膀却宽,身形好看。”
那只手明明温热,却像一只丝丝吐着信子的蛇,谢衡之胸腔中交织着难以名状的危机与期待,嘴上带着狠劲,气息也乱起来,慢慢压下她纤细的腰肢同自己贴紧,淡声道:“怎么不说了。”
霍娇半眯着眼,微微张着嘴,呼吸扑在他耳畔:“你的手,骨节分明,触之冰冷,很……很诱人。”
谢衡之眸子暗了暗,嘴上却不饶人:“是么。”
披帛散乱落在他膝盖上,谢衡之松开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拈起砖红色的丝织物,接着一寸寸抽出来。
霍娇还在恍然中,视野蒙上了暗红的云雾:“嗯?”
谢衡之将披帛蒙在她眼上,灵巧的手指在她脑后打好了节。
目不能视,她伸手前探,手指发软被压下,与那双修长的五指紧扣。朦胧中,触感放大,她看见谢衡之低下头,冰凉的唇带着侵占意味,让她小腿都在微微发颤。
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既害怕又羞耻,她面色绯红。谢衡之每日都在做什么,哪里学来这些……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是耐不住了,从透不上气,到嗓音带了哭腔:“好,好了谢衡之,太晚了……”
谢衡之慢慢抬头,眼神中掺杂着茫然的暗色,用力平复了许久,才松开她。
霍娇理好衣裳,抽掉披帛丢到一边,像那是什么脏东西似的,悄咪咪钻进帐幔中,还将被子裹好。
她躺平了,发现谢衡之还在看着她,嘴角噙笑。
夜里两人还是各自裹着一床被子,只是谢衡之一只手伸过来拉着她,细细摩挲她嫩白的指节。
“明晚金明池有水傀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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