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什么?假期生活没了!(2 / 2)
或许真如老师所说那般,需得赛里斯时局稳定后才有余力尺素相传吧。
克曼德特百无聊赖地拿起挂在墙上的格拉姆,准备开始今天新一轮的计划实施。
罗弗敦岛人烟稀少且位于北极圈内,可是自然奇妙地又将两股暖流布置在岛屿周围,这给气候寒冷的小岛带来了郁郁葱葱的森林植被。
克曼德特腰佩宝剑,漆黑坚硬的魔杖藏在袖子里,最外面披件米色薄风衣,脚下的余雪和落叶被他的龙皮靴踩得咯吱咯吱响,令人忍不住牙酸发抖。
他在雷诺布林根山上攀岩着:每天清晨的剑术练习都需要在一个半山腰、树影憧憧的无人处进行。
在到达被圈定起来的训练地后,克曼德特将外头罩着的风衣脱下来挂在身畔尚且稚嫩的树梢上,露出底下的黑色毛衣,腰上的格拉姆被他从羽毫石剑鞘中抽出。
他深吸了一口潮湿冰冷的清晨空气,没有那些资本主义的工业污染,挪威乡下的空气确实要比德国的甘冽些,心下不由神清气爽。
猛然右脚往前一踏,左脚后引,右手腕稍侧,格拉姆凌冽的寒芒闪闪发光;左手平肩后移,右手腕在这期间轻轻转动,剑刃的方向也随之变幻,仿佛一只静待时机的豹子,只待全力扑食被盯上的猎物。
心中幻想着不同身高体型的敌人,想象他们脆弱的心脏位于何处,他必须将剑尖永远对上猎物的心房,才可能全权执掌局势。
克曼德特不喜欢品尝失败的味道,尤其是失败可能带来死亡。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是老师教给他的道理。
他闪电般朝前刺去,横扫、竖劈、斜刺,每一式进攻都狠辣刁钻,如毒蛇般阴狠、游蛇般穷追不舍。一连二十多招,每一次都狠狠地命中了假想敌的要害,如果前面真有个高大雄壮的敌人,恐怕也抵挡不住这个十六岁巫师的攻势。
克曼德特已经十六岁了。在一个多月前的四月二十七日,克曼德特一个人过了自己十六岁的生日。自从八岁时,佩尔妮被奥西吉安排做了他的家庭教师以后,他就已经习惯生日有人陪伴的滋味了。
这次十六岁的生日对他而言都不算是生日,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一直没有寄到他手里。以至于他都怀疑,是不是以后只能独自一人摸黑探索魔法之路了。
其实,他对家中那些黑魔法藏书倒是垂涎很久了,只可惜自己被严令禁止在成年之前触碰那些高深的黑魔法典籍。
剑术练习持续了两个小时,最终以森林里又断了棵树、世界上又多了个伐木人为止,告一段落了。
克曼德特身上出了些许薄汗,英俊的面庞浮现健康的运动后的红晕。他往旁边拨了拨刘海,随后拿起一旁的风衣搭在左手臂上,往雷诺布林根山顶爬去。
这座海拔并不算高的陡峭山峰,对于寻常习惯依赖魔法的巫师来说,恐怕难以徒步攀爬。可他年轻又有一身用不完的精力,加上从小开始的体力锻炼,这座小山峰对他而言游刃有余。
很快没花多少时间,克曼德特就爬上了积雪的山顶,而手臂上的风衣也被他重新披上了身。他没有给自己上保暖咒,只是孤零零地站在白茫茫艳阳天里。
多孔细密的白雪不断反射着光线,那些紫外线肆无忌惮地灼烧着克曼德特的眼角膜。他轻轻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轻微的炙烤感,眼前似乎出现白色的光圈。他尽力将精神的触角往那圣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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