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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李甲被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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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医学院毕业的,虽然从事了法医行业,但基础的病理知识还是了解的,对自己这具身体的状况亦是心知肚明。

裘智估计自己患的可能是非危急性先天性心脏病,只有手术修复才能治愈,但不进行剧烈运动,不会有生命危险,没必要为难大夫了。

陈良医心下一喜,正准备客气几句,抬眼却见朱永贤冷冷扫了他一眼。陈良医不禁心头一沉,立刻打消了敷衍了事的念头,干笑了两声:“来都来了,就看看吧。”

裘智无奈,只得伸出手让他诊脉。

诊完脉后,陈良医说道:“裘公子先天肾气不足,饮食欠佳,脾胃受损。而且思虑过重,心肺气阻,久而久之导致气血虚亏,身体日渐虚弱。”

裘智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位大夫还是有些本事,至少看出了自己的心脏问题。

朱永贤见裘智的神色,便知陈良医说得八九不离十,催促道:“快点开药吧。”说完,又转头对裘智道:“知道你怕苦,药方我拿回宫让他们做成药丸,再送过来。”

裘智闻言,莫名有些感动,忙谢道:“有劳你了。”朱永贤的体贴确实没话说。

朱永贤正欲告辞,他看了裘智一眼,鬼使神差地改了主意,对陈良医道:“你自己回去吧,赶快把药做好了送过来。”

他随即坐到裘智身边,冷不丁道:“我不回家了,今天我要住你家。”

裘智、白承奉、陈良医三人异口同声:“啊?”

裘智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你为什么要住我家?”

裘智觉得自己就算不是天才,也不是笨蛋,但眼下确实有点跟不上朱永贤的思路。刚才不是还说要回宫吗?怎么突然就变卦了,还一脸理直气壮地要住下?

黄承奉觉得自从朱永贤认识裘智后,性子越发难以捉摸了,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自己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了。

朱永贤连续好几天看到裘智和王仲先一起上学了,他偷偷打听过,俩人家离得近,经常同进同出。朱永贤听后,心里堵得慌。

他眼珠一转,找到了借口,笑眯眯道:“你家离国子监近,我早上可以晚点起,多睡一会。”

‘哼,我这才是真。同进同出。’朱永贤心里暗暗得意。

黄承奉回想起朱永贤每天赖床的样子,虽然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但又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

裘智揉了揉眉心,头疼地叹了口气:“随你吧。”朱永贤对他不错,裘智不好意思拒绝对方。

他微一沉吟,问道:“我外祖的房间一直空着,你是想睡他房里,还是睡我屋。”

朱永贤不假思索:“我睡你这屋。”

裘智点头:“好,那我去外祖房间住。待会儿我让张叔给你送一床新的被褥来。”

朱永贤原本想说不用这么麻烦,两人一起睡还能秉烛夜谈。但转念一想,自己在追求对方,这么做未免显得太过亲近,有失分寸,于是把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裘智很快收拾好自己的被褥,抱到贾代鹤的房间,又让张叔拿来了一床未用过的被褥送给朱永贤。贾代鹤的房间许久未住人,里面满是灰尘,裘智带着广闻一起打扫。

张叔送完被褥回来,陪着二人一起收拾。

他见惯了世事,已经看出几分眉目,朱永贤对自家少爷有些非分之想,可少爷好像还没察觉。张叔担心裘智本就体弱多病,又心思细腻,自己贸然点破反而不好,于是只能默默在心里担忧。

第二天一早,裘智吃完早饭,却迟迟不见朱永贤起床,这才相信他确实起床困难。过了半天,朱永贤才磨磨唧唧起身,不吃早饭,拉着裘智直奔国子监。

走在路上,裘智突然有些恍惚,感觉好像回到了大学时代,和室友一起赶早课的日子。

二人正走着,远远看到王仲先站在路边。他见到朱永贤陪在裘智身边,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裘智赶紧解释:“他昨晚住我家了。”

朱永贤闻言,笑得嘴都合不拢,耀武扬威地瞥了王仲先一眼。

裘智性取向本来就不直,又看朱永贤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了,心里莫名有点心虚,生怕别人误会。

三人一路无话,朱永贤觉得裘智身上有种让人安心感,哪怕不说话,也不会觉得气氛尴尬。

王仲先则是受不了这宁静的氛围,对裘智道:“上次张澜生请了咱们,理应还席。我知道你不喜欢折腾这些,不如咱俩合伙做东,算是还了他的人情。”

裘智实在不想和张澜生打交道了,但又不想太过失礼,左思右想,最后勉为其难道:“就依你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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