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窟主其人(2 / 2)
“这……这不是贫道交上去的!是之前被偷的那些哩。”
“哦?”男人挑了挑眉,“怎么证明?”
田方水咽咽口水,小眼睛骨碌直转:“贫道做了记号哩。”他翻动书页,“贫道在每本卷子上画了小圈??”
话头戛然而止,不经意翻开的一页页脚处,赫然有一个小圆圈。
可不正是他所说的记号。
“这、这??”田方水不敢置信。
他确实私藏了几捆经卷,可私藏的几捆都规规矩矩埋在东麓山一处石缝里。现在外面的人都盯着这些剩余的经卷,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时候拿去卖。
这本卷子的记号绝对不是他画上去的。
“田方水,本帅委你重任,你就这么糊弄我?”男人冷笑一声,作势去摸手/枪。
“不不不??”田方水眼睛直转,几个骨碌,转到孟灿云身上,“是天神谕旨!少帅,贫道只能告诉您一个人哩!”
田方水要往男人跟前凑,被副官拦住。
男人微微颔首,放了他过去。
田方水小心翼翼凑到男人耳边,开始唾沫横飞的讲述。
孟灿云静默站在一旁,看见男人的视线慢慢转向自己,不由警惕起来。
这个男人,从她看见的第一眼,就让人不寒而栗。
军装肃整,容貌刚毅,犹如书中描写的典型军阀。
民国军阀大都心狠手辣,稍不遂意,便会大开杀戒,草菅人命。
从田方水的反应来看,这个男人显然习惯用暴力解决问题,举止间散发出浓烈的高压危险。
此刻田方水大概在讲述她的来历,激动的心情全表露在乱飞的五官上。相比之下,男人的反应却平静得多。他斜斜倚着,嘴角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明亮的眸子透三分狠戾,暗藏洞悉一切的讥讽。
“仙人现世?”半晌讲完,男人轻轻一笑。
孟灿云对上他的视线,有种被她看穿的错觉。
“是哩!”田方水以为男人信了,脸上隐隐有些自豪,“追究起来还是少帅的祖上哩!”
孟灿云现身的石窟正是唐咸通年间沙洲索氏开凿的家窟,距今有一千多年历史。
画像中的周夫人是当时沙洲归义军节度使索家祖的夫人,他们的第十九女,可不是索靖山的祖宗!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孟灿云身上,从上到下,神情玩味。
“站过来。”他突然命令。
孟灿云看向田方水。后者仅装模作样念一句“福生无量天尊”,倒没什么其他暗示。
男人眯了眯眼睛,扔掉手里的烟头,用脚碾灭。
她依言走过去。
空气中弥留着焦苦的烟草味。未及站定,一道阴影扫下来,孟灿云只觉头上一轻,簪于发髻上的步摇便落在男人手中。
她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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