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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他说自己不是霍洗忧,张翩然也是信的,“霍洗忧。”
他上前逼她,“贵妃娘娘,有什么吩咐?”
“我哪里敢吩咐霍公公,我只是觉得你的心都是黑的……”张翩然的话有些断断续续,说不成句,她没法,挣脱他的力道。
“娘娘,又想给奴才定规矩了。”他本该狠下心,羞辱她到底!可霍洗忧一低头,对上那比起蛇果还要红艳上三分的脸,又堪堪忍住了。
这位,贵妃娘娘可最是娇柔!她都哭了。
一双玉足荡得老高,他好像还听到她说了些什么话,但是没听清。
张翩然见人纹丝不动,还是坚持这那一句话:“你没有查清太子死因之前,休想碰我!”
正烦躁着,听闻她又提起太子殿下云云,霍洗忧的脸色难堪之极,他蓦地捏住她的手腕,将人拉近:“太子殿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贵妃娘娘的心里头还记挂着他?”
一手像是要扯破头顶的纱张,让外头的月光洒进来。
红烛落泪。
“我心里想记挂着谁,就记挂着谁!”张翩然的眼角也跟着流下一滴眼泪,几乎绝望的闭上了眼:“这是我的事,轮不着你置喙!”
霍洗忧的眼神更危险三分:“奴才是为陛下谋不平。”
她不搭理这话,倘若他真的把皇帝当主子,就不会爬上她的榻!
霍洗忧心里却慌的厉害,千怕万怕,这女人的心里头真当是只有他!
他想着要向她复仇,让她后悔当年所作所为,痛哭流涕的跪在他跟前,求着他原谅。而非,如此场景,她一副死心塌地的样子!
“想当年,贵妃娘娘未出阁之时,绝色姿容便名动京城。”他笑的寂静无声,却让人紧张的盯着他的手,引得张翩然头皮发麻。
张翩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个所以然来。他的手,掐着她的下颌,像是要吻上来。
那恶魔般的低语,还不肯放过她。他压低着声音,在她耳廓吹起。
“深宫关不住您,也管不住奴才。”
这话好生的奇怪。
张翩然在心里头把霍洗忧骂了一百遍,可身子不争气。她不敢对上他的眼,想要踢开些,却被桎梏的更深。
“娘娘,为何不敢看奴才?”霍洗忧幸灾乐祸的问。
门外响起匆匆脚步,大摆排场,是宦官尖细的嗓子喊了一声,“陛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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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沉,外头没有点蜡烛,只有皇帝带人过来提着的灯笼。在黑夜里,两盏灯笼亮的像是绿幽幽的鬼火,专锁人命来的。
张翩然隔着帘子去看,明黄色一闪而过,那可不就是皇帝!
“贵妃,为何不出来见驾?”
张翩然一手拽住松散的衣裳,“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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