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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房是禁地,行风并非不记得。
“我设了屏风,而且今日只是让你拿些东西到西厢房。”
赵桑榆不禁掩唇轻笑,林非晚倒是没再骗她,赶紧打断了行风的话语,转身进了屋中,伸手指着屏风前地上堆着的木条竹板。
每一根都雕凿出了凹痕形状,只是散乱的一堆,行风看不出用途,轻松抱起,这一堆还不及最轻的石锁重。
赵桑榆只是不愿弄脏今日新换的上衫,反正是为林非晚准备的东西,让行风跑一趟便就跑一趟吧。
走到屏风后面,拿起一个盛着细碎木块的竹筐,三两步就出了屋子,行风还在门口等她一同前往。
午后阳光正好,打进西厢房内,地上的木料反射出温润柔和的光泽。
”把你家公子叫来。“
赵桑榆顺好裙摆,坐在矮凳上将木条与竹筐中的零件连接,过于专心,连林非晚何时到的身后都未察觉。
不多时,大致的雏形便显现了出来,是一套约莫四尺的大型绣架,林非晚近日才开始用赵桑榆不用的那个大绣架练手,只是旧了些,矮了些,但专注于针脚,倒也没顾着难受。
“师姐,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林非晚语气满是惊叹,原只是知道师姐手巧,却不知连绣架都能上手拆装,虽然看不懂她手下的结构,但莫名觉着这不是个简单的物件。
赵桑榆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固定好了手中的最后一个齿轮,才接过林非晚的帕子掸掉了手上的碎屑。
“你试试看呢。”
林非晚这才去搬自己常坐的椅子,坐到了绣架面前,是不用弯腰也能下针的高度。
不自觉地,林非晚的眼睛都睁大了,又试着比划了几下,才放下双手,满眼笑意望向赵桑榆。
手间触感异样,便又敛了眸子向下看去。
是一个把手。
“你再转转试试。”
赵桑榆拔松了把手上方的竹制插栓,手上比划着转了几下,林非晚依样小心翼翼地对着把手施力,绣架随着手上的动作矮了下去。
降到最矮,正是春柳适合的高度。
林非晚又反方向转动,升到最高,刚好与视线齐平,正欲松手站起,赵桑榆立即矮身将手覆了上去制止他的动作。
“别……”
两手相贴,林非晚愣了一瞬,只见赵桑榆眼中无它,按住把手阻止了绣架的下落,又将上方的插销按紧,才松手开口。
“调节高度前后,记得松紧插栓。”
林非晚兀自收回左手,心跳如擂鼓般震动全身,已然忘记呼吸,指尖抚着手背的余温神游方外。
“可是夹到手了?”
“没…没有。”
恍然回神,林非晚这才起身,此刻的高度正适合他站着做活,就算师傅来指点一二,这个角度也能将绣面看得一清二楚。
“劳师姐费心了。”
集市上可没有这么贴心的设计,每一根木条竹片,每一块齿轮凹槽,都是赵桑榆亲自削凿的。
在这套绣架做出来之前,赵桑榆还实验了很多套,这个最为顺手,又静心打磨了半月,才有今天的成果。
“你且先用着,若有问题我修改好了让春柳用更好的。”
赵桑榆最喜欢别人夸奖,当别人发现自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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