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打浆(2 / 2)
徐氏:“与你说说话再去也不急。今儿个还吃蛋不?”
瑛娘午食想吃兔,这会儿便不馋鸡蛋了,闻言摇了摇头,就要去灶间看云氏忙活。
徐氏拉了她一把,两老孙儿就这么并肩走,“菽乳你愿叫谁做?吃过早食你得再看着做成吧?”
“叫二婶做吧,明儿一早再让二叔挑了去邻村卖,反正借了有骡,还有大哥帮忙,二婶也做得成。我得再琢磨别的。”
得了准信儿,徐氏才大松了气,趁机便问那“秘法”,道:“那方子能叫你二婶知道?你做别的去,总不好再时时盯着你二婶做吧?”
瑛娘足下一顿,却是摸着下巴沉默了。
徐氏心头顿时擂起了鼓,生怕她不乐意把这摊子全交出来,半晌才听瑛娘道:“若奶觉得二婶可靠,这秘法教便也教了。只是今日的还是我配好了与二婶去做,晚间儿爷奶空了,我们谈谈其他再做决定。”
有得谈自然好。
徐氏笑着拍了瑛娘一下,见云氏已是烙了些饼,自取了一张填了肚子,这才急匆匆拎了篮子带着菽乳往上湾村去。
徐氏一走,云氏便嗔了瑛娘一眼,“你倒是大方,秘法也愿教你二婶。”
自家四个闺女,若要论谁最苦,那必然是瑛娘首当其冲。
二房那个面慈心寡,瑛娘幼时没少吃她挂落,偏这闺女眼下好了伤疤忘了疼,连那闺女都作嫁妆方子的精贵物也愿教给二房去做。
瑛娘知云氏心头有怨。
在如今时代,生育终究是一把时刻悬在女子头上的一把软刀子,硌得人生疼,落下来也会要人命。
云氏深受其苦,哪怕并不觉得生女儿有哪般不好,可二十年来受婆母冷眼、妯娌轻视,她心头多少也盼过生下来的这几个能有一个是儿郎。
瑛娘敛目,抱着云氏的胳膊撒了撒娇,道:“那等辛苦活就让他们做去吧。娘,我头回去城头还买了一篓子针线,等今日与四姐一起忙活好了,您就闲了在家绣绣花草,累了去村口与那些婆婶摆摆闲,不多松快?”
云氏缓了缓心绪,倒也没问她哪儿来的钱买针线,只言道:“你奶能让我松快?”
“放心吧,你女儿是结交过天宫仙官儿的,爷奶可不会再嫌。”
云氏听得一笑,点了点瑛娘的鼻尖,催着她去洗漱了好吃早食。
一家子吃过,二房两口子与其大儿子汪会便去晒场磨豆了。
有了村正家的骡帮忙使力,家里头闲下的劳力便多了。
汪木匠摸着家伙事磨蹭了许久,见瑛娘只顾着理她那一堆从山头带下来的草、果,半晌没得安排,索性叫上汪点柱和汪点水、汪文和汪武一起去地头锄草沤肥。
他们一走,家头便只剩下大房母女三人和带着汪连的大媳妇儿小林氏、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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