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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咬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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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晦扶住一旁的桌案,口中露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在控鹤监受了一场刑罚,又被一场大梦缠住思绪,他一时竟忘了这每晚都会折磨自己的情.欲,以及这具被药喂养出来的身体。

云晦想要叫人,刚一张嘴就忍不住一阵哆嗦,脸上火烧火燎一般灼热。他的耳朵虽然不好使,但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总是能听到的,他怕自己再露出那种声音,索性放弃了这个想法,一路扶着桌案向房门走去。

“吱呀”一声,外面守着的暗卫听见动静,率先将门打开,见状先是一愣。

“云小郎君?”暗卫讶然,“您怎么起来了。”

“我……”云晦艰难地动了动嘴唇,扶着门框说,“我要找鹤循哥哥。”

暗卫自然知道自家主子名叫封鹤循,只是从这个前朝余孽口中听见这几个字,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一届奴宠沦落到这般田地,身份比他们还要卑贱不堪,连自己都做不了自己的主,生死都是他们将军一句话的事儿。

但将军似乎也没说这小余孽不能出房门吧。

两个暗卫凑在一起嘀咕了句什么,云晦没听见,脑子昏昏涨涨地看见他们给自己指了一个方向。

西侧院往东,那是封则的书房。

雨水较之白天已经小了许多,淅淅沥沥的,云晦也没精力去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撑一把伞,一路带着轻颤往隔壁的院子挪。

他想快点见到鹤循哥哥,他要受不住了。

云晦仍然没有穿鞋,单薄的?衫很快被雨水淋透,湿哒哒地贴在身上,露出纤细薄弱的身形。

虽说细雨淋人,但浑身上下被雨气这么一裹,那点儿急躁与难耐倒也削减了不少。

云晦一鼓作气摸到了唯一亮着灯的厢房。

“鹤循哥哥?”

他扒着门缝娇娇软软地叫了一声。

没什么回音,云晦疑心是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倾身去看的时候忽然一个踉跄,险些摔到地上,讶然回身??原来门竟是虚掩着的。

细雨淋湿了屋脊房檐,雨珠顺着砖瓦滚落下来,正落在廊下的小渠里。

滴滴答答嘈杂异常。

许是这些莫名的雨声作祟,又或是封则的确有些累了,竟没有被云晦进来的声音吵醒,仍单手支在案前阖眼浅睡。

云晦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

在外冷厉异常的将军只穿一件圆领宽袖袍子,黑袍玄领,冷眸阖着,眉心微微蹙起,似乎也陷在一场不知名的梦里。

云晦看见他就觉得呼吸急促,身上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抿着唇往封则身边凑。

他没有穿鞋子,素日戴惯了镣铐的手脚竟觉得很轻快,因而这几步路走得不算艰难,凑近了才看到封则面前的桌案上是一本兵部的奏折。

云晦失忆之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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