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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桓话里充满了弦外之音,张蝉想着他应该是知道闻昭的一些事情,可是闻昭却从未提过他和聂桓之间的渊源。

张蝉顺势道:“大人若有话想对他说,我亦可代为转达。”

“不必。”聂桓拒绝的很快,他走到她身边到了一杯茶,放置在身侧的木桌上时,用手指轻扣了桌面几声。

他道:“姑娘还是别和那位公子走得太近,他身上牵涉的人和事都不是姑娘将来能应对的。”

张蝉并未碰那杯茶,她说:“我亦有我的选择,大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比较重要。”

张蝉从袖中将木盒拿出,推至声音那方,冷冷道:“这个,大人想必不陌生吧?”

聂桓略略一瞧,冷笑一声,“张姑娘这是又想多管闲事了?”

“我并未说是什么事,只是大人名下那家药铺售卖出的延年丹是否真的能通治百病,延年益寿,想必大人比我更清楚。”张蝉平心静气地说:“大人毕竟姓聂,也是盛京高门贵户出身。聂家如今的势力在盛京可谓是一手遮天,大人暗地里做的这些事不知护国公和太后娘娘可曾知晓?”

“本官不知姑娘所言何事?”

张蝉道:“延年丹里的药材不是人参,而壹心堂却对众人告知延年丹是以人参入药,而且是千年人参。”

她拿起木盒里的那颗药丸,抬眸镇定地望着声音的方向,说:“这一粒丸药售价近三十两,对外是百病全消,延年益寿的话术,这粒丸药不知让大人赚了多少病患的血汗钱?”

“姑娘要明白一个道理,以人参入药也是要分计量的。这延年丹所用的千年人参是由官府划定的,每颗药所用到人参计量都是由药师算好的,延年丹自售卖以来已有三年,若真少了人参这味药材,又岂会没人发觉呢?”

张蝉知道他定会咬牙不认账,她没有开口回应。

面对她的无言,聂桓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反应,说:“姑娘到平州才多少日子,本官也是见识过姑娘的伶牙俐齿。只是凡事也要讲证据,今日姑娘这般空口说白话,若无凭证本官也能以大周律例,判姑娘一个诬告朝廷命官的罪名。”

张蝉静默良久,她的手藏在桌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膝上,她起身说:“大人需得知道一句话,多行不义必自毙。”

“张蝉。”,聂桓突然直呼她的名讳。

张蝉一顿,只听见聂桓说:“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五年前竹贤会上,你画的那副寒梅凌霜图。”

他突兀一问,让张蝉有些摸不着头脑。

“记得,最后那副图因为讨得大人的姑母,也就是当今的太后娘娘她老人家的欢心,一高兴便要了回去。”

那副图只是张蝉随意劣作,她记得那日她只是为了替表兄解围,才去竹贤会上作画。

为着大出风头这事,她回家以后还挨了母亲一顿训。

这是张蝉所知道的,而她不知道的是,太后最喜爱梅花,聂桓为了讨得这位姑母欢心,当日画的也是梅花。

只是张蝉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她的那副画抢尽了风头,使得他在聂家更加抬不起头。

他每次看到张蝉都会有一种想看见她跌入泥潭后,再垂死挣扎的模样。

“大人有什么话想说,不妨直言。”

聂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梅花就想到师爷说过今年平州的冬天会很冷,本官知道姑娘一直以来都抱恙在身,还是望自珍重的好。”

“多谢大人关心,我自然会小心。”张蝉眸色冷淡,神色平静道:“只是我也想提醒大人一句,不管大人背靠的是聂家还是裕王,我都希望大人不要做害人害己的事。”

她收起那颗药丸,起身离去。

“刘叔,送客。”

*

张蝉离开府衙后,一直坐在屋里没有出来,闻昭推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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