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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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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净虞不清楚他又发什么神经,执着于问她成亲日新婚夜的事宜。但他原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似乎没什么不能想象。

“当然记得。你要听吗?”

她直白对视,看他很明显地沉下神色,心内陡升畅快。尖刺扎得自己血肉模糊,终于有时机调转方向对准对方。她很糟糕,他不能这么毫发无伤。

沈净虞进一步发问:“你要听我和师兄的新婚夜是吗?”

是吗?他要听吗?

良久无言后,崔陟闷出一声冷然的呵笑,垂首堵住她的嘴,大手拨去衣物,在唇舌黏糊间警告她:“不准提他。”

有病。均是他先提起,她一搭腔就要阴脸作怪。沈净虞抵着他胸膛,揉散了软绸里衣,他顺手褪去,赤裸上身,结实硬朗的胸膛,左心房的伤疤赫然在目。

这吸引了她的注意,沈净虞紧紧盯着那一道足有两寸长,形比蜈蚣的疤痕。

白皙手指停在疤痕下方,心脏鼓噪的声音在指尖传递,他因呼吸而起伏的腹部有零碎的疤横陈,对比之下,胸前的疤越发新鲜。

崔陟握住她的手,摁在长疤上,意味深长道:“你留下的痕迹。”

扑通扑通,在她掌心蓬勃,像燃了一把柴火,突然烫伤了她,沈净虞倏地挣脱开手,将将远离了炙热的肌肤,又被捉住,攥住了手。

她惊地抬目,莹润的双眸浮现惊慌失措。

他慢条斯理,说得似真似假:“阿虞,我要怎么还你一份呢?”

捋直她的指节,轻轻亲了亲掌心,蜻蜓点水,接着十指相扣在颈侧。

他似乎思考得很是纠结,从面容移到细颈,再往下一一掠过,不紧不慢,“在哪里,打上我的标记。”

冷嗖嗖的阴风仿若钻进幔帐,沈净虞打个寒颤,憋红了脸:“疯子!变态!”

难说是从哪个时刻、是从哪里起来的烦躁,总之在不曾察觉间闷塞了胸腔,不得纾解,无从纾解。即便是现在看着她嗔怒的神态??较于平日,是极为生动的,他亦缄默下来。

前一句脱口而出的话裹带着促狭的无意,然在默然的瞬息,他又在思索实行的可能性和可行性。

标记。专属的标记。

他目光灼灼,闪烁着撕咬猎物的兴奋。两丛软肉在掌中挤压,目光专注她的反应,目及秀眉颦蹙,兀自想到难堪挫败的前情。

崔陟嗤,他会覆盖所有痕迹。

赤着上身,崔陟下榻拎过还剩小半的酒壶,对壶饮进一口,俯身贴紧软红的唇瓣,撬开齿缝,喂进酒水。

渡过去,酒香留齿,他又舍不得似地疯狂攫取剩余的香味。

吃酒一事,沈净虞的打算再简单不过,而同意她吃酒,崔陟的想法和她殊途同归。

事先点燃的熏香萦回飘逸。这香由崔陟置办,在两人注视下燃起猩红火点,如今已经开始堆出灰烬,浅淡的香气飘进床榻,开始渐渐发挥起作用。

她被呛住,别开脸缓慢地咳,舒缓后,只觉醒了的酒重新发作,整个人晕乎乎,神思散乱,身体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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