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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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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颗泪珠不知何时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将脸埋进绣褥枕间,沾走了眼泪。

藏起来的脸被男人捧出来,绯红飞上面颊,眉尖却攒成化不开的一团。

似曾相识的问话滚到了嘴边。可以不说,似乎也没有必要说,可心间的无名燥火还在亮着火苗。

可恶!额角青筋突显,崔陟紧了紧下颌,钳住她的脸,不让她躲开。他不厌其烦地问,一面继续丁页弄,一面问他会怎么做,怎么亲吻。

她大喊闭嘴!伸手想要捂住他不肯罢休的嘴。

他却更来兴头,自言自语,不允许她回应,一旦她真的顺势接下话,他就会怒意勃发,狠劲折腾她,名曰惩戒和教训。

指甲剪平,沈净虞就掐他咬他,几次蓄意而为,她呜咽哼叫,妥协地任他颠三倒四地言语,只作不闻。

可他自问自答间,莫名其妙就生起气来,见她竭力忍耐的模样,泛酸烧起火,忍不住更用力更深地占有她。

于崔陟来看,还算顺利地结束。

他拥住她,静默很久。

周遭寂静。

窗外的雪停歇,月光映照,堆积的厚厚雪层折射五彩斑斓的光辉。

似乎到这时,管循才算完全消失。

他终于彻底取代管循。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喜庆的双?剪纸,四处红绸悬挂,端的是喜气洋洋。

三拜九叩,成亲礼成。众宾客鼓掌庆贺,钱父钱母容光焕发,欣然接纳诸多祝贺。

喧闹皆传进窗户,阁楼上的崔陟似笑非笑,凑到耳际问她:“他给了多少聘礼?有多少宾客参加,礼成后他要去筵酒吧,把你晾在屋里?”

沈净虞抬眼睨他,不起波澜:“有父亲在,足矣。”

主家招呼,宾客们依次转移场所,去往宴席。人群流动,他们则仍旧站立在窗前,手中的细腕越攥越紧,沈净虞吃痛,掰他的手,“你做什么?”

目光深沉,崔陟绷着脸,没有松开的迹象,耳旁是她不住的怪怨,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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