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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3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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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袅袅,白烟成线。

驱邪散恶的熏香在两人间徐徐焚烧。合室弥漫淡淡的雅香,熏得二人身上味道一致。

坐到腿上的沈净虞登时就要起来。青铜香炉在崔陟手中转了转,送放到桌案,空着的手顺势把她摁了回去。

“辞旧迎新,新年愿望可想好了?”

这是昨夜混乱中答应她的,始于突发奇想,又或抚慰。

临近新年,她的反应木楞僵滞,传达出潜意识的抗拒,崔陟缓和动作,烛泪烧成泪堆,足有两刻钟,他才让她有所生理性的反应,没有立即继续未竟的动作,他帮她攀上一回,看她咬住粉唇神情略有迷离,这才重新欺上去,舔开她咬出牙痕的唇瓣。

烛火惶惶,等她倦累地躺在他怀中,脸颊粉嫩,眉眼晕出红云,好乖,像个慵懒缩在主人怀里乱蹭的小猫,崔陟心头骤软,俯首亲了亲眼皮,决定给出一颗糖。

沈净虞安静了下,她缓缓点头,但并没有启唇说出到底是什么愿望,她知道还不到时候,不到崔陟想要的时候。

果真,崔陟牵了牵唇角,扶在她腰窝,说道:“晚上守岁时说与我听。”

她不言语,手没处放,摸到桌棱,看见缭绕的香烟吹拂男人的衣衫,没有旁路的时候也就想到别的路子上,心里盼着显灵。

范惊邈登门时,沈净虞正苦于如何挣离腰际的大手,闻听项青来报,她瞬时要站起身,崔陟松了松手,默了会儿才起身离开。

范惊邈的名字她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的,长公主的儿子,当时接待他们的人。彼时心有愁思,不曾注意,这会儿却舒口气,感叹来得及时。

正厅里坐着喝茶捏瓜子的范惊邈,一派悠闲自在,等崔陟行来,瞧见了面色,嘴里的瓜子嚼不动了,腾地起来行礼。

“表哥这是怎么了?瞧着面色有点不大好。”

做了两次“好事”的范惊邈被敬仰的崔表哥淡淡瞥了眼,没有理他,只问何事。

范惊邈快速吞咽,正色道:“今年去我家一起守岁吧?”

为什么让他来请,因为忠义侯今早刚被婉拒,夫妻俩觉得差了辈不好劝说,遂让儿子范惊邈再来请人。

这两年已经是忠义侯府的传统,即便崔陟十次能有十次都拒绝,但忠义侯仍是一次不差的坚持不懈。上京城中,崔陟只与他有亲缘关系,又得崔母委托,他颇为上心。

“不必了。”

范惊邈追道:“一家人和和乐乐地守岁那是极温暖舒适的,表哥,你合该试一试,何苦总是一个人孤苦伶仃。”

他说完,拍了拍嘴巴,眼珠子乱珠,嫌自己一个不小心多嘴了,把真心话吐出来坏了事。

“孤苦伶仃?”他轻飘飘笑一声,“今日不是了。”

范惊邈险些嘴比脑子快地问出来,到嘴边了突然灵光乍现,醍醐灌顶。

他恍然大悟,还有些惊讶,难道那位沈娘子还在将军府?几个月没有消息,他以为早没了后续,新鲜感过去了,拿钱打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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