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同流不合污(2 / 2)
在场人皆是震惊,徐凝严声解释:“诸位莫要误解,全当破案。”堂溪胥皱着的眉头逐渐舒缓。
三个物件燃烧,伞面和布偶较头发明显有很大的气味差别。
“这下你总能认罪了吧?”徐凝皱着眉头严声厉色,把证据摆在二人面前。
鲁家和阳家一夜之间成了空楼,人走茶凉。
皇帝龙颜大怒,让宇文信就地斩首不必押送回京。
阳业和鲁世仁沦为阶下之囚,昔日锦衣华服、在临姚作威作福的两条地头蛇此刻衣衫不整,头发脏乱没有一点体面。
牢中阴暗潮湿,光亮照不见的地方有“滴滴嗒嗒”的水声,老鼠“吱吱吱”地啃食着墙角,只有草席没有被子,腊月天,阳业面朝着墙冻得发抖,丝毫没有睡意。
“你们,你们干什么?”夜里来了一群人,给阳业戴上黑色头套将人带走。
马车一路颠颠晃晃,离城里越来越远,阳业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是谁,他都要死了,谁还会来搞他?
“阳业,好久不见啊。”堂溪胥坐在高位上闭眼低笑着。
“你、你是?”阳业看着高座上的青年半天没想起来他是谁。
堂溪胥戴上半边银丝面具未露出真面孔,倒不怪他认不出来。
“你开赌场的钱还是我让骰王借给你的。”
这江湖上能让三绝骰王听命的人,唯有枪雨刺命。
阳业大气不敢喘,他当时还疑惑为何会有人“慷慨”地借他银子。
三绝骰王,一个赌徒,此生最喜与人做交易,尤其是唯利是图、赌瘾成性的人。
“这个东西你可还认识?”堂溪胥拿出一个香囊,正是在霜华林时黑衣人留下的。
果然,阳业见到这个东西万分激动,这是当年和他一同加入闻凉阵营的人。阳业情绪激动,心跳加快,半晌说不出话。
“当年潘淇贪污赈灾银,还贪了一半,你不觉得可笑吗。”一个按察使贪污一半的赈灾银,还没有其他官员参与,这个案子怎么看都是荒谬。
阳业低着头不说话。
“我记得当年还是你快马加鞭递的折子吧。而潘淇入狱没多久你就上任了。可是当现在为止潘淇案都未伸冤,或者说朝臣们心里都有数,只是不敢有人上前替他辩驳。就像当年的莫文青一样。”
阳业抬起头:“那都是事实,罪也是陛下判的与我无关。”随即又甩过头。
“哼。好一个与你无关。”潘如衣走进地牢摘下黑色斗篷的帽子,“我爹当年根本就没有贪污,是你们说有事不方便暂把银子放在我爹那里。我爹明知道是个烫手的山芋还是听从了上头的指令。”
潘如衣大病初愈,身体还有弱,裴善轻轻地搀扶着。
“那些银子只不过暂放,最后竟成了杀死我爹的刀!”潘如衣情绪激动,泪眼婆娑,“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爹,他一生清廉,从不曾做任何有违律法的事,你们为何要害他啊。”
阳业沉默了一会儿,自己死到临头,生前的债也该还了。
“要怪只能怪你爹太清廉了,商户外给的银子他不要,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鸭,他却把任何事情都要查个底朝天,口口声声说要留清白。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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