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有点痛(2 / 2)
“少爷你家就是第一栋啊?”
严自得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安有就是那家拉琴时而好听时而难听家里的小孩。
再结合他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不难推测那些锯木头的声音都是他发出来的。
安有点了点头:“我家很近,所以严自得你先来我家看看。”
看什么看。
严自得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
疼也好痛也罢,他睡个几个囫囵觉就会消退,毕竟他生命如此顽强,仅有的几次自戕都被制止。
其实这次他也并非抱着必死的决心,只是最近他太心烦意乱,他没想过安有的存在会如此之重,他无法梳理情绪,便只好通过放纵来消解。
刚刚他也只是堵一个概率,他放手,等待上帝一次愣神。
他正色:“不去,没必要,我走了。”
话落他便试图转身,但刚一抬脚才想起自己机车早就撞得七零八碎。
严自得又默默将脚放下,他转过身:“许向良,你送我一下。”
“啊,噢噢。”
许向良完全没搞懂这两人之间的氛围,之前不还轰轰烈烈求偶,怎么才过一周就僵硬成这样。
他伸出手,刚想扶严自得去自己车上时安有又开了口。
“严自得,你不要再这样做。”
声音听起来有些发颤,又像是一根紧绷的弦,但严自得此刻哪儿还管得了这么多,几天来压抑的情绪也跟着上脑。
“这样是哪样?”严自得好疑惑,“不应该是你不要再这样了吗?”
如此混乱无序闯入自己世界,打破一切他所观测的规律,严自得缓慢地适应,却仍然不敌安有抛出谜团的速度。
严自得对解密没有兴趣更没有力气,被喜欢也是一件让人疲惫的事情,更何况安有表演得实在突兀,他真没力气陪他演戏。
“我早就说过了,少爷。”严自得敛下眼,“我们是两种人,我就是个傻叉流氓混蛋白痴下水道的老鼠,我这种人活着就是耗材,但你不是。”
严自得顿了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神情依旧平淡。
云泥之别在此只作为客观事实存在,严自得对其不反抗不厌恶,相反十分顺从将最可恶的字眼挂在自己身上。
“你对我再好也没用,你省省心,我们当个半生不熟的朋友就够了。”
但显然安有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他只是说:“那你先来我家好吗?我觉得你好痛。”
话说到后面像是哽塞,但严自得并没有看见少爷的眼泪,他觉得这和往常一样,少爷的心疼也不过是自己夸大的臆想。
“没必要。”严自得再次重复道,当下比起疼痛来说他相反更多感觉的是疲倦,他毫无力气,只想躲在某个地方卷过被窝将自己全部藏住。
“我的事情真的跟你多大的关系,你能不能别管了?”
许向良将自己的机车开了过来,他看着这两人气氛不对,还有些犹豫。
严自得才没管那么多,他撑着一口气将自己丢上后座。
“走吧。”
许向良:“那少爷…?”
严自得说:“别管他。”
话是这么说着,但许向良还是自告奋勇充当了一回传话筒。
“少爷,我就先带自得回去了啊,保证先去找医生,明天就让你看见完好……哎严自得你不要打我。”
严自得又朝他头盔上梆梆几下,他声音冷冷:“再说下去我就要死了。”
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磨磨唧唧。
“严自得!”安有打断他,又落下一个咒。
他表情是罕见的认真,不再是以往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他看向严自得。
“你回去后记得好好消毒,如果很痛就去看医生,以后不要再做这种活动,不要再走神,不要伤害自己??”
叽叽歪歪,唠叨个不停。
严自得不去看他,他拍拍许向良:“走吧。”
许向良发动机车,风鼓起来,在最后一秒,严自得听见安有道。
“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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