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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仓库交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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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能成为更优秀的护士和医生!”

“胡说八道。”

“嗯,我还记得西尔维表姐在蒙特福特的马车上羊水破了的时候,我们当中只有一个人惊慌失措,不是吗?”

“好吧,好吧!我承认!那你跟我讲讲器官吧。”

“嗯,比如说,肝脏!它能净化血液,还能产生胆汁,这对消化是必需的。”

“是这样吗?那肝脏在什么位置呢?”

“它在……嗯……在胸部!右边。大概在这儿?”我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着胸部中间偏右的位置。

“哈,不对。再高一点。来,我们一起找找看!”

等等,什么?

现在我被绑在桌子上,四肢伸展。我的胸部裸露着。这是怎么回事?阿希尔拿着一把磨尖的镐头朝我走来。

“等等,不,求你了!求你别这样!阿希尔!”

“这是为了你好,妹妹,这样你肯定能记住!就在这儿……”

“啊啊啊啊啊!”

“找到了!我们一下子就找到了!现在,如果你想超越自己的身份成为一名医生,你就能记住了。”

“不,求你了,停下!好疼!”

“啊,是的,但这不会杀了你,因为你现在是个怪物了!好消息,妹妹。现在,找胰腺。在这儿!”

“啊啊啊啊啊,不,求你了……求你了!”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真是一场不愉快的噩梦。

“我叫阿丽亚娜,我只属于我自己。我会活下去,我要回家。”

我又做了一次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胃部传来的仿佛被冰冷刀刃刺入的幻觉般的疼痛让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可能不再出汗,皮肤也不再剥落,但我的身体仍然有一股味道。我想,这味道倒也不是完全难闻,但等我从仓库回来,还是得洗个澡。

昨天的经历奇怪地让我感到满足。

我已经穿戴整齐,这时一个新仆人敲响了我的门。琼正在休息,这个仆人胆子很小。我想,我差点杀了她的前任,也难怪她会这样。

“我知道我该去哪儿。你可以走了。”

我走到庄园的后面,来到畜栏。有几个单独的笼子,兰开斯特家族把有问题的“牲口”关在那里。

“晚上好,布兰奇。”

“主……主人阿丽亚娜!求你了,求你放我出去!我保证我不会……”

我把这个金发女人拉得离我更近,紧紧地抱住她。在和那个“王子”共度一夜,又在酷热的白天外出之后,她身上的味道相当刺鼻。她的裤子被汗水浸湿,黏糊糊的。我舔了舔她脖子上的两道白色伤疤,她愉悦地颤抖起来。

我咬了下去。

昨天我并没有真正品尝她的味道,只是给她留下了印记。我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当场杀了她。这太容易了。而且也不会有人责怪我。

有什么东西阻止了我,一种占有感。布兰奇是我的第一个“牲口”。至少,多咬她几口之后,她就会是了。现在杀了她,感觉太浪费了。

我舔干净伤口,饥饿感在我脑海的深处退去,像一只耐心的老虎。

“当然了,布兰奇,你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是的,主人,嗯嗯。我很抱歉,我们只是在玩!我会告诉安德烈,他会理解的,他是个好人!等你向他解释清楚情况,他肯定会同意离开的!”

“那是当然。”我微笑着回答。

我让我的俘虏在一个水桶里稍微清洗了一下,毕竟我们可不想因为身上的味道而被民兵拦住。出发前,我去了博杜安的办公室。

“请进!啊,阿丽亚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首先,你能不能别每次我转身关门的时候都盯着我的屁股看。”

“恐怕我现在改不了了,年轻人。”

“你这个老色鬼。不管怎样,我今晚应该回仓库,让他们离开。”

“要是他们拒绝呢?”

“他们不会的。”

博杜安怀疑地挑起了眉毛,但还是允许我去了,还把我要的小刀给了我。

我穿着一件简单的连衣裙,戴着一顶保守的帽子,走在新奥尔良的街道上,这些都是博杜安提供的。我还带着护腕和一个皮挎包。

昨天我们回来的时候,这个狡猾的男人提到了这些,他说得没错。穿着和举止真的能让人融入人群。我改变了走路的方式,微微弓着背,低下头,脸上带着谦卑的表情,显得不那么自信。很快,我就融入了人群,就像只是一个外出办事的女仆,没人会注意到我。

这是另一种魔法,街头艺人与骗子的魔法,心灵的魔法。我觉得它们令人兴奋。

我们很快就到达了仓库。今晚这里没有欢声笑语,一片死寂,但并非空无一人。

安德烈活在自己编织的幻想里。他的父母有权有势,为他提供庇护;他的朋友们都很富有,对他钦佩有加。体面人家的女儿们为他的财富和英俊外表所倾倒,为了他的享乐而宽衣解带。

他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昨天,他在某个肥胖商人的仓库里建立起了自己的权力据点。在他的想象中,他们可以在这里尽情玩乐一段时间,然后在拿到钱后离开,最好是在这个地方变得太臭之前;这或许是他建立自己犯罪帝国的第一步。

然后我出现了。

布兰奇在夜里某个时候出去解决生理需求,乔治在一旁放哨。我轻轻咬了一口就解决了乔治,然后绑架了这个女孩。咬痕能让人在一段时间内变得顺从。

我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我能闻到里面有人。他们料到我昨天放了话之后今天会回来。

我要他们离开。在这个阶段抵御一场伏击会很麻烦。

“主人?”

“对不起,布兰奇。”

我从门口退开,抓住她,然后折断了她的一根手指。

她的惨叫声真好听。

不出所料,门猛地被撞开,剩下的那群人冲了出来,安德烈走在最前面。

现在只剩下五个人了,全是男人。真是可悲。

我迫使布兰奇跪下,抓住她的头发,她则护着自己的手。她轻声的抽泣声是唯一打破寂静的声音。

我享受着这一刻。现实生活竟能与虚构故事如此美妙地契合,这让我觉得很有意思。我们就站在这里,仿佛到了戏剧的第三幕尾声。男主角怒发冲冠,而他心爱的人则在哀叹自己的命运。

忠诚的副手看到我时,眼睛瞪得大大的。阴谋的种子已经准备好发芽,他们这个疲惫不堪的团体也即将分崩离析。

我愉悦地颤抖着。我是这场戏的编剧,我早已知道结局:我将大获全胜。

“马上放开她!否则!”

昨天,他们肯定会红着眼睛、充满杀意地向我冲过来。但今晚,他们变得小心翼翼,锐气已失。

我抓走了他们的“公主”。她此刻就跪在我面前,败下阵来。经过一整天的搜寻,他们没能找到她,没能救她出来。数小时愤怒又急切的打听,换来的却是无力感。现实给了他们沉重一击,而他们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那些原本只是为了寻欢作乐、闲聊打趣而来的人,因为伤亡已经退出,他们觉得街头斗殴和绑架太过粗俗。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在安德烈向前迈出一步之前,我从挎包里拿出小刀,把刀刃抵在布兰奇娇嫩的脖子上,用力到足以划破皮肤渗出血来。

“不,主人,求您了。我求求您……”

这对剩下的唯一的贵族来说实在难以承受。他扔下佩剑,跑掉了。现在只剩下安德烈、乔治和两个手下。

太可笑了。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你这个贱人!你根本不知道你在招惹谁!”

“安德烈?维勒曼,高蒂埃?维勒曼和爱丽丝?温特劳布的儿子。”

“你……你怎么知道?”

“我们知道你是谁,知道你的父母是谁,也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带着傲慢与自负来到这里,以为自己无人能敌。你错了。啊,但在我们继续之前,这是一场私人谈话。你们两个?离开这里。”

那两个手下对视一眼,觉得犯不着为这事拼命。现在,只剩下乔治和安德烈了。

“如果你知道我父母,那你就该知道你惹错人了!”

“你的父母不承认你的行为,安德烈。他们不会插手。对你,他们甚至觉得不值得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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