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张三媳妇跟人跑啦(2 / 2)
她定睛一瞧,惊呼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嘴巴,眼睛睁得大大的。
等了半晌,屋顶再无动静,她才轻手轻脚爬起来,拾起了手帕。
雪白的帕身上绣着一丛兰花。
这块手帕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已给他了么?莫非……
应兰只觉心砰砰地跳起来,忙仰头看向屋顶,只见屋顶一片漆黑。心下顿时大失所望,叹气道:“莫非你已走了吗?”
“这帕子我给了你,便是你的,为何不用,要还给我呢?”
“是不是觉得我主动和陌生男人说话,是个坏女人,所以不要我的帕子?”
思及此,只觉是这样了,不禁抽起鼻子来。
正抽到第一二三四五六声鼻子,忽听房顶上“咔嚓”一声响。她仰头瞧去,只见屋顶多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束淡淡的,白白的月光穿过缝隙照将进来。
她心下一喜,吸了第七下鼻子,轻声问道:“是你么?”
屋顶有风,风声里有人道:“是我。”
一时,心下又害羞起来,问道:“你……为什么还帕子给我?”
“因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而且,我们不熟。”顿了顿,他冰冷的嗓音忽然柔下来,就像照进屋内的月光:“多谢你了。”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很淡,但应莲却听得格外清晰,竟像是他近在耳畔一边。
应兰心下一喜,只道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咽了咽口水,用一种又期待,又紧张,又小心翼翼的语气问:“我可以见见你吗?”
没有男人会忍心拒绝一个又天真,又温柔,又貌美的少女的请求。
02
应兰伸出食指,轻抚他的眉毛,鼻子,嘴唇,正描摹得出神,忽被人搂住腰,整个人倚在他胸膛上。
“砰,砰,砰”,心跳尽在耳畔,她已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这么早就醒了,不累吗?”他的嗓音低低的,沉沉的,尾音还带着浓浓睡意。
应兰直觉耳尖又热,又烫,像被溅了一滴热油。
该吃饭了。
她想说话,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来,像小猫般轻轻摇了摇头。
铁鹤搂着她,道:“再睡一会。”
应兰乖巧缩在他怀里,待他沉稳的呼吸声响起,她才轻手轻脚下了榻。
锅在灶上,米在锅里,灶还是冷的。
应兰蹲在灶台前又是点火,又是扇风,一盏茶功夫,灶里飘起一缕黑烟,灶还是冷的,米也还是生的。
她又是恼怒,又是失落,又是沮丧。
若是夫君起床时,没有饭吃怎么办?他会不会觉得我很笨?
正想得出神,只听有人叫她:“兰妹。”
应兰局促地转过身,见铁鹤立在门口,斜斜靠着门框,是一贯自由散漫模样。
他见到应兰时,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应兰只道他嘲笑自己,脸色胀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像凝在玫瑰花瓣上的露珠。
铁鹤见她泪光闪闪,瞧起来又可爱,又可怜,一时慌了,大步冲上前,又想安慰她,又不敢碰她,问道:“兰妹,你莫哭……谁惹你了?”
应兰抹了抹泪,不说话,铁鹤在一旁急得围着她团团转,哄道:“你要怎么才不哭?只要你说,就算是把我的脑袋砍下来给你,我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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