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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盯着薛从澜的脖子,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她意识到自己方才想要做什么,脸不受控制地发烫,她看她是魔怔了,才会有那种离奇的想法。

她抬手用衣袖半掩住口鼻,防止吸入更多的催情香。

“堂堂户部侍郎之子,竟然奸杀良家女子。”

客栈内,响起一阵唏嘘声。

裴观眯了眯眼,问道:“可是又有谁能证明此人便是郑崔?”

“店主说了,是郑公子,那便是郑公子。”

“店主,你确认吗?”

裴观看着不远处的店主。

“这屋子是郑公子所住不假,但……”

店主犹豫了,裴观替他继续说下去。

“但后来发生了什么,你也不能确定。”

“就比如,他所住这间房屋的窗子为何被人钉住了?”

“如果是他奸杀的人,他为何要将自己的窗子钉死。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裴观提出这质疑,一旁的穆舒瑶一样疑惑。他二人望向薛从澜,方才,薛从澜的定论是,凶手还在现场。

薛从澜注意到祈愿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打量她。裴观和穆舒瑶的话,她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不知道是在想什么。他勾了勾唇,无视了裴观和穆舒瑶的视线,转身离开哄闹的人群。

“店主,再上一笼春卷皮。”

裴观大步跟上薛从澜,压低声音,问他:“大师兄,你知道内情对么?”

“为何不继续探查下去?”

薛从澜侧眸看他:“你现在去抓?”

裴观见他温和地笑着问,莫名抓狂。

他总是用一副气定神闲,平静的语气令人不知该如何反问。

见裴观和薛从澜下楼,穆舒瑶与祈愿跟上去。

祈愿努力压制住自己的不适,只是,她看到自己扔到一旁的春卷皮上还沾着血迹,又好一番干呕。

阁楼上,还在争论不休。

忽然,有一人指着他们,不悦道:“方才,是你说的,凶手还在现场,将我们都引上来,你却下去好吃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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