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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观最讨厌被人指,他抬头看过去。

“那人既已经跑了,再论已是无异,不若将方才那跑了的人抓回来,或者,他日到京城审一审郑崔!”

“……”

“各位散了吧,今日之事,在下会上报衙门,请官差彻查。”

店主恭敬地驱散人群。

不妨有人嗤笑:“衙门里的人都是一帮酒囊饭袋,能查出些什么东西?”

“……”

大周,江湖门派兴起,与四大家相互制衡,朝廷忌惮四大家百年积业,便与江湖门派联手,助其昌盛。久而久之,正经的馆驿衙门,反不如江湖门派的能人之士,逐渐没落,成了摆设。

穆舒瑶想到那惨死的女子,心有不甘。

她不悦地看着薛从澜与裴观。

裴观两手一摊,不是他不想查,而是线索就到这里,他没办法往下查,唯一可疑的凶手,也跑了。

“我们此行下山,是为了去京城协查宣德太子旧案,不宜在此久留。”

穆舒瑶双眸瞪大:“裴观,师门是如何教你,教的你如此无视一桩性命么?”

裴观干笑了声,早知和穆舒瑶共事十分困难,却不想来的这么快。

“不是,变通,变通……”

“一路上,我们会遇到不少案子,可也不是每一桩案子都要彻查到底。那不然,要衙门做什么?”

店主将薛从澜新要的春卷皮送上来,穆舒瑶顿了顿了。

“那明日一早,你们先启程,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查案。”

裴观蹙眉:“三师傅说过,要把你平安带回去。你在这儿耍什么小性子?留下你一个人,他日如何死的都不知。”

穆舒瑶反笑了声:“那也比你这缩头乌龟强上百倍千倍。”

祈愿看着他们,嘴角抽了下。

这怎么就吵起来了?

转头,只见薛从澜从容淡定地卷起春卷,她看得目瞪口呆,仿佛这一切都不影响他一般。

仔细想,从一开始就是薛从澜在主导,它搭了戏台子,请所有人看了一出戏,结果,说罢演就罢演了,直接拆了台。只剩下台下的人在哄闹,他一个人归于了平静。而从头到尾,他只说过两个判断。

她正看着,便见薛从澜抬眸,也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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