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视而不见1(2 / 2)
关?彦脸色大变。
这时候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是不是疯了?!
不能再等了。他慌里慌张地起步,如鬼魅一般驰奔在酷夜。
脱得精光的男女听到动静却不见其人,心里大惊,以为是鬼。
关?彦放弃了直接将他们打晕的念头,带着恼羞成怒的情绪,撂起掉落在地上的男人的腰带,一圈又一圈,直接将男女其腰绑在一块。
钱雀和男人大叫,却发现自己腰上被东西缠得紧紧的,他们根本无法分离。钱雀凸起的胸部抵着男人肥硕的胸膛,分明要被怼开,但碍于下/身的捆缚,他们只能以奇怪的方式互相粘着对方,活似连体婴。
关?彦将一些恶趣味投入了此情此景,嫌恶地瞥了一眼男女二人粘连时粘腻的场面,忍了忍干呕,嘴角挂上坏笑。他故意在二人最狼狈不耻的时候,将他们的动作定格了起来。
他的面容被夜行衣包裹得严实,钱雀和男人只好又哭又怕地问:“你是什么人!”
他们这是以为自己要杀人灭口了,毕竟此时他的眼神的确很吓人。
关?彦冷笑一声:“哼,不要你们的狗命,我嫌脏。”
他转头站到钱雀身后,不愿其过于暴露的身躯脏了他的眼,他问她:“说吧,请帖在哪里?”
他跟杜明堂一开始都以为钱雀会因为忌惮表姐钱箬,而将心爱的请帖随身携带,所以才打算今晚直接从她身上窃走。但很显然,钱雀根本不在乎请帖,她只在乎能不能跟心爱的医工行苟且之事,她怎么会随身携带请帖呢?
关?彦也提前扫了一眼地面上散乱的衣物,里头空空落落,什么都没有。
他当然不能直接打晕他们二人了,因为他得问清楚请帖的下落。
钱雀害怕父亲,当然不可能直接回答。
结果关?彦来了一句:“钱小姐,你以为现在自己的模样很光彩么?若这么觉得,我明日便可将你们二人的事告诉所有人。”
钱雀脸色大变,好似要碎成窑炉里融温失败的劣质瓷器。她哭起来,低啜声引人头皮发麻。
那男人终于说了话:“你是什么东西敢威胁我们?!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让别人相信你的话!”
关?彦还没见过这么蠢的东西,他欲言又止,本打算不解释,但思来想去,为了请帖多费点口舌也算值得。
他抬了抬手,修长的手指点在二人身上逡巡了一会儿,讽刺意味十足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把你们捆了起来,请人为你们二人作画,张贴得大街小巷皆是,如何?你若是还觉得不够,也行,等别人或者钱德大人瞧见了画像后,我再让你们伉俪二人以这样的姿势游街如何?”
他是懂如何快准狠地刺人弱点的,阴阳怪气得很:“真是不好意思,鄙人无用,仅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二位不会嫌弃吧?”
男人瑟瑟缩缩了一会儿,钱雀则带着哭腔嚷嚷了起来:“我说我说,请帖锁在我父亲书房第二格的柜子里,钥匙……就在我的房间一只刻着五鹿图的妆奁里。”
“嗯,还算识相。”
“还有,你父亲派在你身边的那些侍从们呢?”
关?彦直接拆穿了钱雀,她果然一听此话,眼神都僵硬了起来,好似被一股来自旷古的寒风瞬间刮成了凝固不动的冰块。
关?彦毫不客气地继续拆穿她自以为是的聪明诡计:“你父亲希望你去春桃宴会给他长脸,但你却洞悉他的心思,利用春桃酒宴与如月阁之事,欺骗他自己毁容。为了面子,还有为了不让你那表姐有机可乘,你父亲一定会答应你深夜瞧病的请求。你利用此机会与人私会。你将你父亲也算计在计划里,美中不足的当然是,你父亲一定会为了你的安危派人护送你。”
“但我不知为何,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关?彦只知道请帖位置可不够,还得有办法混入钱宅才行,但没有身份很难办事,他时间又紧迫,眼下不如借钱宅之人的身份混入其中,但除了护送小姐看病的侍从外,就没有别的人选了。
钱雀胆子甚小,又怕自尊心被彻底摧毁,见小算计被人看穿,她也不想隐瞒下去了:“他们被我迷晕了,我用的迷药。”
“人躺在什么地方?”
钱雀:“玉荫街王家院东宅外墙。”
离得不远,都在玉荫街。关?彦松了一口气。
又闻少女娇滴滴的哀求声响起:“我什么都说了,你能不能不要告诉我爹?你不要画下来,我也不想游街。”
关?彦不解地看向她:“既有廉耻之心,当初怎么没想要悔过?自己做过的事,可没有后悔药吃。”
钱雀急急忙忙挥舞双手,想要弯腰捡起来一件衣服将不耻的地方遮住,嗓子里呜呜咽咽止不住,和她绑在一起的男人被她的动作带得摇来摇去,像成了不会走路的不倒翁。
男人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不耐烦地骂她:“你没长眼睛吗?动不了就别动了,害人!”
“你!你!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钱雀亲眼见识男人的背信弃义,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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