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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我在这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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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续年和初夏赶到村长家。一推开门,屋内烟雾缭绕,村长眉头紧锁,正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地上满是烟头。见他们进来,村长猛地起身,抬手招呼两人坐下,脸上的愁容愈发浓重。

三人围坐,讨论起土地争端,可你一言我一语,始终毫无头绪,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这时,初夏脑中灵光一闪,想起隔壁村前几年搞过养殖项目,或许能从中取经。她刚把想法说出,陆续年的心就猛地一紧,他深知这一路路途坎坷,危险重重,可又明白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犹豫再三,才低声叮嘱:“早去早回,万事都要小心。”

顶着秋老虎的炙烤,初夏踏上了前往隔壁村的土路。烈日高悬,像个巨大的火球,脚下的土地被晒得滚烫,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铁板上,鞋底随时都会被融化。汗水如决堤的洪水,瞬间湿透她的衣衫,又迅速被烘干,留下一片片斑驳的白色汗渍。

到了隔壁村,初夏四处打听,历经波折,终于找到了当年负责养殖项目的老孙。老孙热情地把她迎进家,端来一碗凉茶,爽朗地笑道:“姑娘,有啥想问的,尽管开口。”

两人正交谈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紧接着,一个村民慌慌张张地冲进来,喊道:“老孙,不好了!老王家的牲畜不知咋的,都病倒了,兽医来了也没辙!”

初夏一听,心中一动,想着或许能借此机会积累经验,便主动请缨:“我跟你们去看看,说不定能帮上忙。”

一到养殖场,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像一记重拳,打得初夏差点喘不过气。她捂着鼻子走进圈舍,蹲下身子,仔细观察生病的牲畜。只见它们精神萎靡,眼神涣散,身上还有一些奇怪的红斑,像是被命运刻下的诅咒。

初夏又询问了近期的饲养情况,心中渐渐有了判断。她站起身,对众人说:“我觉得可能是饲料的问题。最近天气热,饲料容易变质,牲畜吃了不新鲜的饲料,就生病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有人质疑道:“你一个小姑娘,懂啥?别瞎指挥。”

老孙却若有所思:“姑娘,你接着说,该咋办?”

初夏胸有成竹地说:“先把现有的饲料都换掉,改用新鲜干净的草料。再去采些金银花、板蓝根,熬成药水给牲畜喝,清热解毒。”

她在现代见过这种情况,初夏记得,外婆家的猪就是这样的。村民们满脸狐疑,交头接耳,对初夏的话将信将疑。

初夏心急如焚,可在这70年代,哪有手机能拿来佐证?她定了定神,提高音量说道:“乡亲们,我虽然年轻,但我在咱们村食品厂,一直研究食材品质。热天东西容易坏,牲畜吃了能不生病?”

见众人神色稍缓,初夏趁热打铁:“我家以前养过牲口,和这情况一模一样,就是用这法子治好的。”

村民们面面相觑,老孙一咬牙:“就听这姑娘的,死马当活马医!”

说干就干,初夏带着几个村民清理变质饲料,又和老孙一起,漫山遍野寻找金银花和板蓝根。秋老虎的太阳烤得人头晕眼花,脚下的土地干裂,每走一步都扬起尘土,像是大地无声的抗议。

采摘回来,初夏守在大锅前,亲自熬制草药。她不断搅拌,控制着火候,眼睛紧紧盯着锅里翻滚的草药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滴进锅里,也顾不上擦,满心满眼都是救治牲畜的急切。

喂药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可牲畜却毫无起色。人群中再次爆发出不满的声音:“看吧,就不该听她的,这下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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