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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一天天降暴雨,人人都没出门,而我想去看看破庙里的小猫小狗们有饭吃没,恰好出门了。”
那天发生了地震,暴雨之下,房屋倾塌,死了很多人。而昭然安然无恙站在街道上时,不知谁指着她喊了一声,“妖孽,自己躲起来,却不把灾事提前告诉大家!”
昭然并不记得骂她的人是谁,来找过她的人太多了。多的还不乏想空手套白狼,一夜暴富的人。
他们都长得一样。
而他们也只是把她当做半个神婆,吐露了些内心见不得人的想法。
此时对她破口大骂,不过是找不到发泄口,恰好又遇上了她。
自那以后,人人看她的眼神中都多了几分隐晦。但碍于她之前一次次命中,又不敢有过多越轨的举动。
于是,昭然从此被迫站在一次次游街的花车上,为祈求旱涝保收跳各种奇异的舞蹈,对话神灵。她也被关在黑屋子里,说是五感尽失能更好地同神仙交流。
经此一事,她本该被异化为恶魔,妖孽,人人得而诛之。但不知怎么的,她成了人人肆意玩弄的吉祥物。
他们将柴堆做成拱门,让她在火墙肆虐的情况下穿门而过。她的血被人当做补品,一道道整齐的伤疤划过手腕。她逐渐被物化,被妖魔化,而她只是一个孩子,只想有口饭吃。
她只是把他们离去的亲人还没来得及告别的话告诉了他们。只是无意间出现在了人人无处发泄的街道上。
一个巴掌一个甜枣的故事,她不想继续经历。她在某天听到门外有人计划把她绑起来,送到山顶去祭祀山神三天,若是没死,那村子必然能挨过大难的时候。
她跑了。
跑了很久很久,在某个山上找到一间空置的猎屋。猎屋的主人是个小公子哥,除了脾气有些怪,心地还算善良。
他来的时候,她就躲出去,他走了,她又住进来。
但没想到事后伤口发炎,她不得不提前敲开那扇门。
“屋里的人救了你吧?”老板笑道,“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他一定对你很重要。”
因为他的出现,有了新的故事。
“万一我也救了他呢?”昭然笑着没继续,转而道:“所以,我想说的是,有的时候根本没有辩解的理由和必要。他们认定了是我做的,我没证据去反驳,就算有,也不会有人信。他们只信自己想信的。”
“有个人告诉我,如果有人冤枉我吃了他的东西,剖开肚子自证清白,远远没有直接挖出他的眼睛吞下去,让他自己看个清楚来得快。”
“的确,有些情况确实说不清楚,倒不如直接回击。”津津有味听了半晌韩望之才开口。
“诶你们两个,小小年纪,倒是看得透彻。”老板有些失笑和心酸地看着昭然,“不说这个了,还想吃什么,叔请你们!”
两人一同又蹭了老板一提桑葚汁,聊天之后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意味。临走之时,韩望之嘴快道:“果然是闻将军……”
他猛地刹住车,昭然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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