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陈年旧事(2 / 2)
但她还是觉得不对,不都约好了吗?怎么失约三年呢?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而且失忆啊,最能让人动手脚了。
“那女儿怎么回事?你让我教的就是她的女儿吧?”钱白泽脑中还在电闪雷鸣,她的思绪一荡,这眉头就差拧成川字了。不可能是清河生的,如果是裴琢玉,三年里也变不出七岁的小孩。不会是继母吧?钱白泽把自己吓住了,面色红红白白的,染缸似的。
宁轻衣慢条斯理道:“领养的。”她已经跟钱白泽解释得差不多了,没继续深谈的意思。裴琢玉先是玩樗蒲赢了庐陵的钱,现在又在投壶中大杀四方……她是完全不怕得罪人啊!总得给人留点面子吧。
心中想着事,宁轻衣对钱白泽也就敷衍起来,她道:“我准备替崔萦找两个夫子,一文一武,你现在可以去与她培养培养感情。”
钱白泽:“……”
好明显的逐客令。
她幽怨地横了宁轻衣一眼,可宁轻衣压根没理会她,全心意吩咐人去将她失而复得的驸马领过来。
庐陵公主是投壶的好手。
这会儿心间只剩下一股胜负欲,心想着不会连都输吧?不过她这回学乖了,喊了别人同裴琢玉比。
裴琢玉没玩过投壶,樗蒲能挣点钱,可投壶可就不是她这流浪人的游戏。但没试过不代表不会了。本来投壶没彩头,放点水也无妨,只是输了要喝酒。她不确定自己对酒会有什么反应,只本能地抗拒着饮酒。
可人凑在一起宴饮,不管是输还是赢,都得喝酒。
裴琢玉正左右为难呢,宁轻衣派遣来的人救了她一命。
裴琢玉猛松了一口气。
小娘子们一个个风姿绰约,如群芳摇曳,可要说可爱,没谁比得上清河了。
“喝酒了?”宁轻衣一见裴琢玉抵达,便迫不及待地问。
“没呢。”裴琢玉道,直勾勾地望着桌上的糕点,先前活动一番,这会儿有些饿了。
宁轻衣有些好笑,道:“自在些,坐吧。”
裴琢玉“唔”一声,连客套话都不说,直接落座。
“哪学的樗蒲?
↑返回顶部↑